周美静和唐乐换了身睡衣,睡衣是唐乐的,淡粉色的短袖小褂配上一条同样颜色的宽松短裤,很漂亮。
前几天有熬夜,今晚两人打算早睡补个觉,明天一早唐乐还要去店里一趟,而周美静打算先陪唐乐去店里,然后在买点东西去一趟新一家里,还没去过呢!总要去一趟嘛!周美静想在新一家里住几天,一来是熟悉环境二来是和新一父母培养一下感情。
听说水坝村虽然穷了一点,但有山有水还算空气新鲜风景宜人。没关系,就算他刘新一住在山洞里也无所谓,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住在山洞里也没什么不好……
周美静闭上了眼镜,想着自己和新一的未来,幸福的睡下了。
唐乐没睡,她不困,她的精神大的很,虽然最近也有熬夜但发生了太多事让她一时没缓过来。
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不!应该是自己和新一还有周美静三个人的未来会怎样……
周美静和唐乐曾经都幻想过自己的未来,每个女生都有一个自己的公主梦,因人而异做梦的年龄有所不同。
唐乐16岁出去打工之前没做过公主梦,年龄小是一方面,还有一些是家庭原因,在乡下长大的她身边的女孩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都会找个媒婆说媒,然后和一个不喜欢,甚至是刚认识的男生结婚睡觉,给他洗衣服做饭,给他生娃,给他操持一个家,要么是陪他一起去打工,要么是和他一起下地种田。
身边的女生都是这样,匆匆路路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了另外一个人。
去了上塰以后唐乐的思想变了,酒店里的女生不谈婚姻,他们只谈恋爱,和自己喜欢的男生谈恋爱,看电影,吃晚餐,手拉手压马路,甚至还会接吻,也许还会更过分。
那时候唐乐有了公主梦,身边的人还是一样的人,两条胳膊两条腿,一个脑袋两只眼睛,但唐乐和乡下的女生思想完全不一样,他们都在争取自己的幸福,什么男追女,女追男,法律规定不可以女追男吗?自己的幸福就要自己把握。
随着青春期到来唐乐有了公主梦。
他可以不帅,但必须要自己看着顺眼,毕竟要跟他睡觉,跟他同床共枕一辈子。如果能是喜欢的款就好了,高大帅气,笑起来很温暖的样子。
他还要爱自己,不可以对别的女人来电,如果可以是个暖男那就更好了。
那个年龄的唐乐不敢再往下想了,感觉自己越想越过分了,要求是不是太多了?是不是太苛刻了?
他出现了,他叫刘新一,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唐乐对他一见倾心,他腼腆,他帅气,他礼貌,他给人一种踏实温暖的感觉。
唐乐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见倾心的男生对自己同样一见倾心,唐乐发誓要跟他一辈子不分开,唐乐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包括自己的身体。虽然第一次很痛,但唐乐忍住了,他知道对方同样也在心疼自己,因为唐乐看到了新一不敢大力的样子了,够了,知足了,只要他舒服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痛苦过后一切都变了,像是蝴蝶钻出狭小的蛹带来的束缚之痛,但一但挺过展开翅膀的那一刻,无比的轻松,无比的心旷神怡。舒服,太舒服了,他很温柔,虽然他那里有些大的不像话,但也不能全怪他,或许是自己的太小了。总之不合适,不匹配。
而现在那个自己一见倾心的男生有了新欢,他爱自己也爱他的新欢,他把属于自己的那个“宝贝”给别人用了,把只能属于的快乐给了别的女人。在沙发上,还廉不知耻的说出了两个都要这句话。
没什么比这更气人的了,也没什么比这更不像话了,他想要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石自己,太敢做敢想了,他虽然胡作非为,但在感情的事情上似乎很单纯,他就是这样想的,他也是这样做的。
躺在床上的唐乐想着,想着。或许这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这段感情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深印,穷日子挺过来了,好日子似乎已经到来了,美静不是外人,或许她是自己的救星,她帮自己考上大学,她帮自己管教男,她不要名份,她是学法律的她有自己没有的手段和计谋可以玩心术,但她偏偏就是和自己一样的单纯。
忽然!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唐乐猛的睁开了眼镜,她想到了一个人!慧聪法师!
还记得慧聪法师曾经对自己说过“你是新一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新一的命数贵不可言,你将来也会随他富贵逼人,这些富贵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也不是你想独自占有就能独自占有的,因为有人要把你该有的富贵和幸福分走一半”
“分走一半?”
想到这里唐乐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就是…她?
唐乐转身看向了睡在自己身边的周美静,对方的头发黑而柔顺,脸蛋俊美白净,低头看睡衣里雪白一片。不仅是她的外表她的心灵也很美,不仅是她的心灵她的品德也没得挑。
那还睡什么睡呀,唐乐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既然如此何不今夜……
唐乐轻轻的碰了碰周美静的胳膊:“姐姐,姐姐”
周美静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唐乐披着头发在认真的看着自己。
“妹妹怎么了?”
“姐姐,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妹妹有件事想跟你说”
周美静微笑着坐起了身子:“不打紧,妹妹有事说就是了”
唐乐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向周美静诉说起来:“事情是这样的,以前我和新一在上塰的时候遇到了以为九华高僧”
“喔……有这种事?”
“嗯!是在于欢新店开业的时候遇到的,你也知道人家于欢在上塰根深蒂固,父母又是生意人,于欢新店开业的时候他老爸带朋友捧场来了好多人,都是大商人”
周美静笑了笑:“这个自然,毕竟于欢父母也不是一般人,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