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终究是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压着应渊做了好几次,甚至最后一次,他都忘了要往应渊体内渡入冰髓的事。
结束后他看着被自己弄得软烂的帝君,心虚地将原先的浴桶扩大了几分,抱着被自己弄得昏昏欲睡的应渊,两人一起泡进了桶里。
应渊枕在他的肩上,任由着他撩起水帮自己清理着身体,如同睡着一般地紧闭着眼睛。
只是待方多病给他套上衣服,抱着他回到床上时,他却突然抬手点在了方多病的眉心,磅礴的神力猛地一灌,竟是叫方多病的身形霎时间涨大了几分,手足生出了白色的绒毛,不过一两息的功夫,便变回了犬形。
而将人变回了犬形的天界帝君一挥衣袖,那撤去了好几日的结界又回到了两人中间。
方多病的犬形随着他修为的突破而越发庞大,原本的那半边床榻他如今爬都爬不上去。
但今日到底是他太过放肆,也怪不得应渊这般整治他。
或者说,应渊直到今日才整治他都已经是这些时日被破了情戒这事乱了心神。
他委委屈屈地将硕大的狗头搭在床榻上,眼巴巴地看着床上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刚刚沐浴过后,他只给应渊套了件宽松的纱衣,虽说并非轻纱质地,只是相当轻软,但也要比寻常布料要薄。
侧躺时这身轻薄的衣服全然贴在了应渊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窥见白色布料下的肉色,甚至他肩胛骨因为他侧睡的睡姿而微微隆起的线条都影影绰绰地被勾勒了出来。
他看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哼哧哼哧地吐起了舌头,还不时用舌头舔着鼻子。
下次再做的话,不知道应渊会不会同意他用背后的姿势。
他与齐焱一起时,只有零星几次在齐焱喝醉时才试过从背入,还几乎都是齐焱坐在他怀中的。
清醒着的时候,只要看不见他的脸,便别想靠近这位天子半分,大抵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倒是司凤,尽管也不喜欢,但他想做的时候,司凤向来不会拒绝,哪怕被他欺负得狠了,也只是噙着眼泪咬着唇兀自委屈。
如今齐焱的那缕分神也在前些时日应渊神力稳定些后被他送入了这位帝君的体内,所以他实在想不出来,应渊会不会答应。
他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地闭上了双眼,歪着脑袋整只犬胡乱地睡成一团。
应渊的神力稳定下来之后,施展在身上的术法便不是那么容易解除的了。
翌日仍旧没能变回来的方多病只能顶着犬身爬起来,屁颠屁颠地用神力给应渊做早膳。
好在如今即便是犬身,也能自由地操纵神力,袖里乾坤也运用自如,否则自己变成狗的这段时间,岂不是要叫应渊被自己欺负之后还饿肚子。
因为不太方便,他便还是煮了药粥,折腾了半晌后,便用神力将其托起,顶在头顶地往屋里跑。
只是他的犬身着实太大了,比这木屋的门还要大上一些,要钻进屋里还得扭一扭身子才能钻进来。
应渊也已经醒来。
方多病将药粥放在桌上后便哼哧哼哧地小跑过去,拿脑袋蹭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