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在他堪称粗暴的吮吸中不断地战栗起来,甚至全然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
待方多病松开他时,他整个人勉强从梦境中寻回的理智被把玩着胸膛的手跟唇舌再度高高抛起。
方多病的舌尖扫过他胸前那代表着无妄之火的,犹如逐渐盛放的花骨朵般的红纹。
这些闪烁着的纹路烫得这片皮肤如同在烧灼一般,而男人唇舌的舔舐反倒似带着点点凉意,叫那片皮肤下意识地想要去追逐落下的舒适。
他抬眼去看目不能视的应渊,如今的帝君几乎通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修长的双眉似愉似痛地蹙着,眼底无声间已蓄满了水光。
在他停下动作的瞬间,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却好像捕捉到了他目光一般地望了过来。
方多病呼吸一滞,经过了两个世界,他怎么可能读不懂这种隐晦的渴求。
他重新凑上前,轻柔地吻住了应渊微张着的双唇。
这个似梦中一般过分缱绻缠绵的吻让被亲吻的应渊在顷刻间彻底忘却了天规,他抬手拥住了方多病的肩背,回应地勾动着舌叶。
解毒的灵修彻底变了意味。
……
大抵是这些日子压抑得太过,方多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应渊身上放肆了多少次,甚至叫应渊受不住地昏睡过去。
他并未收拾两人身上的残局,只是从背后拥住了浑身绵软无力的帝君,与他一起沉沉地睡去。
两人一睡,便睡了几乎两天两夜。
再度清醒过来的应渊只觉得身上似乎轻松了许多,尽管双眼仍旧看不见,但神力却已经渐渐稳定了下来。
然而他却顾不得去思考神力的问题,身后的异样感让他回忆起了他自以为是梦境的放纵。
尤其是如今身后的器灵也已经醒来,正小心翼翼地离开。
他竭力克制住自己几乎又要激荡的神力,只曲起指尖,闭紧了双眼,不让身后的器灵发现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实。
不知是他确实伪装得很好,还是器灵自己心虚,闭着眼的应渊只感受到鬓发被柔软的嘴唇轻轻一碰,身后的器灵便窸窸窣窣地换上衣服,起身离开。
应渊将手轻轻按在未着片缕的胸膛上,急促地喘了几声。
昨夜不过是一场意外,当不得真,是他主动亲吻了对他无意的器灵,他们受灵修的欢愉诱惑,才失了分寸,越过了那道模糊的界限。
就算……就算这器灵对他确实有意,他也不能害了对方。
他身怀修罗血脉,本就是罪恶之后,即便动了情,受了情罚,也是罪有应得。
但流辉天资聪颖,往后仙途本应是一片坦途,是最有可能成为接他之后的天界战神。
以流辉如今的修炼速度,无需多长时间便可飞升上神,怎么能为他解毒而受他所累?
应渊紧闭起双眼,明明是身受火毒之苦,但他却不知为何,只觉得一阵阵冷意从身体中涌起。
只是他并未叫自己消沉太久,便很快用神力勾过自己的衣袍,换到了身上。
【不知道为啥,写地崖这段的时候总有股古早文那味儿了,就,嗯,应该是因为这部分两人都不长嘴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