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是见色起意呢?】方多病握住天子不安分的手,【若是见色起意,那我对李莲花岂不是……怎么可能嘛!】
“臣明明是动容于陛下的智勇双全,智珠在握,智周万物——”
“行了行了。”齐焱嫌弃地捂住他还要智下去的嘴,意有所指道:“不论你是因着什么对朕起了意,但既然招惹了朕,你便得将皮子给朕绷紧了些。”
他说着,在方多病耳垂上重重掐了一把:“要知道,朕……虽然算不上执着之人,但落到掌心里的东西,也不会再随便放开。”
方多病忙搂紧他表忠心:“陛下尽管将臣紧紧握在手里,臣绝无半点挣扎。”
他这话说得像什么誓言一般,叫齐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本就在他肩颈处游走的手滑到腰间,解开了他衣服的系带,拨开衣襟后将双手都贴上衣服底下滚烫的皮肤。
方多病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当下便反客为主地吻了上来。
锦被下的两具身体很快便不着片缕地贴在了一起,两人的衣服被方多病粗鲁地丢到了床下。
齐焱没一会儿便被身上裹着的被子跟着大狗一样贴在身上的方多病给闷出了一身汗。
他将汗涔涔的手挂在方多病肩上,眯着眼地急喘着气,没一会儿便忍不住用手抠住了这狗东西的后背,发泄似的要在他光洁的后背上抠出几道血痕来。
方多病被抠得倒吸了口气,知道齐焱是难受得很了,连忙将人抱了起来,好叫他舒服一些。
齐焱趴在他的肩头喘着气,哪怕如今二人已缓和了几分,对他而言也仍是太过刺激,叫他止不住地战栗。
待情事消停下来,方多病将整个人慵懒得几乎抬不起手了的天子抱在怀中,靠坐在床头,一下接一下地捋着他的长发,有些怀念可以随意用净尘术打理身体的时候。
他虽没太放肆,但齐焱仍旧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身子,催促道:“再叫一次水,顺便换了这套床被。”
方多病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应了一声。
待重新洗过澡,穿上了新的寝衣后躺回床上,齐焱那股困乏的劲头反倒过去了。
他坐在方多病怀里看了一会儿这人之前画的那些图纸。
如今仇子梁已死,朝堂获得了一段时间的稳定,藩镇之事也没有迫在眉睫,方多病给的这些东西正好可以提上日程。
他侧头看了眼方多病,道:“到底是你自己的东西,不若接下来一段时日,朕将你调到工部,换个官职当当,如何?”
方多病抱着他的手顿时收紧了几分,“臣帮陛下盯着工部的人当然没问题,但换个官职就免了,臣还是情愿当陛下的执剑人,可以常伴在陛下身边。”
齐焱眼中流露出几分笑意,意味深长道:“你也不能一辈子当朕的执剑人。”
倒让方多病急了起来,“为何不行?陛下可是想撤销执剑人的职位?”
“紫衣局如今确实也算是名存实亡,是否要撤销,届时另说。”齐焱在他怀中翻了个身,歪了歪头,忽然道:“今日朕送皇祖母回宫时,她又问起了朕的婚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