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才转过身,方多病便抬手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将他又捞回了跟前,“陛下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他的双手越发收紧,叫怀中这具柔软却又潜藏着力量的身体几乎只隔着他们身上的几层衣服,密不可分地与自己紧贴在了一起。
【现在不告诉我,难道要等到陷入危险的那天,再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出事吗?】
他将脸贴在齐焱的脸上,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天子柔软光洁的侧脸,“陛下休想甩下臣。”
齐焱身上的寝衣都要被这家伙给揉皱了。
脸被男人的鼻子抵着,他连想要侧过头看男人一眼都做不到,腰腹也被勒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这几乎叫他气笑出声来。
他抬手毫不客气地在方多病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方多病被这一下打得有些发懵,他眨着眼地抬起头,便见被自己箍在怀中的天子盯着他呵地发出一声冷笑,“这就是你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他看了眼腰上的手,“差点将朕勒死的人心?”
方多病悻悻地将手松了些许,却还是搂着他不放,“那陛下告诉臣,那个镇吴军师究竟是谁?他是不是打算对付陛下,还有陛下你,打算放任他对你做什么?”
齐焱见他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便忍不住扬了扬眉,却也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打算一直让朕这么站着?”
方多病将腰一弯,却是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内室,将他放到了床上后,又抬手给他脱去了鞋袜。
“现在可以说了吧?”方多病跪在脚踏上,整个矮了齐焱一截,但手却带着几分霸道地圈在他腰上,像是怕他跑了一样,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齐焱觉得眼前的执剑人这模样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孩子气,心中颇觉有趣,而这人对他明显的在乎,也叫他十分受用。
他屈起食指,没用几分力气地敲了敲这个突然变犯了傻的脑袋瓜,“是什么让你觉得,朕在危险的时候,会不把职责便是保护朕的执剑人带在身边的?”
“啊?”方多病傻乎乎地眨了眨眼,不过片刻,便又忍不住蹭了蹭鼻子。
也不怪他会误会。
实在是比起在一起后便对他十分坦诚的禹司凤,心眼多得快赶上李莲花的齐焱确实很少向他袒露自己的心绪。
眼见着齐焱要以身犯险,他登时便想起了当初李莲花丢下所有,带着深入肺腑的碧茶之毒一走了之的事。
齐焱在他腮帮子上捏了一把,“镇吴的军师,是当年的金吾卫大将军,韩岳。当初便是他带兵埋伏在左阵仗院,准备围杀仇子梁,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仇子梁发现了。”
也是因为当年埋伏的地点是禁军的后院,他们才认为,能以仗院的守卫来瞒过仇子梁的敏锐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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