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将唇抿得更紧,指尖往下一滑,勾住他中衣的衣带,跟着是里衣。
随着上身的衣物一件件跌落,男人精壮的上身没有半点遮挡地展露了出来。
禹司凤看了眼被撑起的亵裤,闪躲着停下了动作。
方多病也不再催促他帮自己脱裤子,反倒是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像只大狗一般粘了上去,带着几分轻佻跟戏谑地贴着他的耳根:“摸摸看?”
被自己攥得汗湿的手落在滚烫的胸膛上,禹司凤只觉得整个手掌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尤其是掌心,那有别于他处的触感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只能僵硬地被男人牵引着抚遍了对方结实的胸膛跟紧绷的腰腹,最终落在更下的位置。
他下意识地想将手缩回来,但手腕却被这人不松不紧地握着,没一会儿便被牵到了裤腰的系带上。
握在手腕上的手松开了。
禹司凤潮湿的双眼朝方多病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他微勾着的嘴角跟越发幽深的眼瞳。
这双泛着薄光的眼叫他浑身下意识地一颤,就连手腕都虚软无力起来。
方多病却只是扶着他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这他的侧脸,从眼角吻到耳郭,又轻触着他的脖子,与平日不同的若即若离叫他隐隐约约地明白过来这人催促着他继续下去的暗示。
“流辉……”他忍不住抬眸又看了男人一眼,湿润的双眼已生出了几分迷离,手指便这么勾上了系带的活结,轻巧地将仅剩的这条亵裤的裤腰拉开。
……
禹司凤浑身绵软得提不起丝毫力气,在发泄后便这么瘫软着任他摆弄,昏昏欲睡地耷拉着眼。
但随着他的撩拨,被做得实在有些辛苦的小金翅鸟说不清心中的羞意还是委屈,方才的情事中已经垂落过泪水的眼睛再度变得潮湿,双腿也下意识地蜷了起来,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意识到自己欺负人欺负得有些狠了的方多病撤去了灵力,将人重新抱回怀里,让这只小鸟妖再度坐在了腿上。
“很难受?”他抚着小金翅鸟已经湿透了的头发声音轻柔地问。
方才那一轮情事中一直没抱到心上人的小鸟妖紧紧地将自己贴在他身上,闷闷地应了一声鼻音,连带着身体都随着低落的情绪萎靡了下去。
方多病连忙托着他几乎要垂泪的脸便是一阵轻哄。
禹司凤本就对他多有依恋,尽管方才被欺负得有些委屈,这会儿也彻底化开了去,像只粘人的小鸟雀一样挨着男人的肩,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声音软绵绵地道:“我已经乏了……”
“好好好,你枕在我肩上先睡着,我给你清洗一下,我们便回床上睡觉,好不好?”方多病用灵力勾过了一旁的布巾,浸湿了水后轻轻擦拭着禹司凤黏着自己的身体。
青年虽未应话,却也这么放任着他用布巾一点点地将他的身体擦拭干净,他很快便一身清爽地被抱出了浴池,裹着一条绸制的大布巾,就这么被男人从浴池抱回了床榻。
方多病本打算给他套件寝衣,但眷恋着他体温的禹司凤却是垂着眼睫地抓住了他的指尖。
本就是因为担心他害羞才取出了寝衣的方多病轻笑了一声,抖开被子将两人的身体盖住,未着片缕的小鸟妖便这么粘了上来,缩在他的怀中,很快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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