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犹豫地应了声是,到底还是站起身来。
回房的路上他碰上了仍旧摇着那把扇子的元朗。
这位副宫主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下,目光在他已经消去了痕迹的颈侧流连了一瞬,勾着嘴角笑道:“恭喜你了,司凤,顺利过关。只是……别忘了你的身份,可千万——”
话音一顿,元朗突然倾身靠在他的耳边,“别让他知道了你的秘密。”
禹司凤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紧了紧,面上却仍是淡淡地回道:“弟子自然会恪守宫规,绝不会牵连到离泽宫。”
元朗微微一笑,“但愿如此。”
说罢便擦过他的肩,款步离去。
禹司凤眼角的余光在他离开的背影一扫而过,松了握紧的手指后,回到了别院的房中。
只是他才关上房门,便察觉到屋内的另一道气息。
对方动作极快地闪身到了他背后,在他挣扎前便从身后将他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怀抱让禹司凤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他伪装的清冷霎时间都化作了羞怯,声音发哑地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方多病嗅着他身上的三清茶香,在他颈侧的小痣上轻轻一啄,“不放心你。”
昨夜他做得有些过了,禹司凤之前受刑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因为炼化了他的元阳是尽数痊愈了没错,但被他捣弄的地方却还是伤着了,哪怕他已经施法又将其治愈,也多少会留下几分不适感。
更重要的是,离泽宫的宫规实在苛刻得非人,他担心这只小鸟妖会因此受罚。
禹司凤偎进他怀里,小声地替自家师父解释道:“虽然离泽宫宫规森严,但我的情人咒面具已被你摘下,不能动情的宫规便约束不了我了。师父他没有责怪过我动情,只是……有点担心我。”
他说话时呼吸像羽毛一般轻轻吹拂在颈侧,方多病轻抚着他垂散在身后的一头青丝,想起了不久前他满脸笃定的那句告白。
怀中的这只小鸟妖脾性这般柔软,昨夜被他那样欺负,也不知道要与他生气,反倒是说着都是自己甘愿的话。
若没有遇上良人,只怕是要被欺负死。
他低下头去,蹭了蹭禹司凤白皙的面颊。
青年眼睫微微一颤,却是微侧过脸来,鼻尖厮磨间,柔软的唇瓣便悄悄贴上了他的嘴角。
方多病揉捏着他的后腰,舌尖撬开了小鸟妖未咬紧的牙关。
只一会儿,怀中的小金翅鸟便已经浑身发烫地绵软了身子,被他拦腰抱起后也只是眼含春水地盯着他,直到被压入了床榻,才用低哑的声音细声细气地求饶道:“别再……像昨夜那样弄我了……”
本来也没那么禽兽的方多病垂眼看了下因为这句话而支棱起来的身体,伏下身贴住了被他抵得浑身一僵的小鸟妖,贴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
“在你们离泽宫的地盘,我哪儿敢啊。”
禹司凤被他笑得呼吸一紧,湿漉漉的眼睛软软地眨了几下,很快便在方多病落下的亲吻中颤抖地紧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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