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意识到方多病来了屋里,青年也不曾在意身上那点湿痕,走到桌边后只是自然地用术法弄干了头发,便取过放在桌上的传音铃,用指腹轻轻地摩挲起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的抿起唇,烧红了耳尖,连抚摸着的传音铃,也不由得握进了掌心里,不敢再看。
方多病看着这人站起身,便跟在他身后,见他看了会儿床边的衣服,却最终选择躺下盯着传音铃,才终于忍不住现出身形。
多得这次来的离泽宫弟子并不多,浮玉岛给每个弟子都安排了一间屋子,否则他这个少阳长老也没办法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离泽宫弟子的房间里。
禹司凤瞥见他时险些吓了一跳。
尤其他正拿着传音铃思念着对方的样子被瞧个正着,几乎肉眼可见,他面颊便长的通红,且很快又从脸红到了脖子,再从脖子红到了宽松的寝衣衣襟未能遮挡的小片胸膛。
方多病弯下腰来盯着他的脸,抬手取过他手中的传音铃,轻笑道:“这么想我啊?”
禹司凤窘迫得像是想找条缝隙钻进去,那双本就润泽的双眼霎时间便好似落下春雨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方多病只与这双眼睛对视了一瞬,便深深地陷入其中,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他光滑的面颊后,垂首覆上了他微张的双唇。
初时只是轻轻的,眷恋的啄吻,但身下人反应却大极了,急促的呼吸加剧着胸膛的起伏,本就并未紧闭的牙关彻底松开,露出藏在贝齿后怯怯的舌尖。
方多病膝盖一撑,人便已躺在了青年的身侧。
他揽住禹司凤纤细的腰肢,这人便没半点挣扎地被他搂到了跟前。
三清茶的淡香仿佛随着他情动时潮湿的双眼而越发浓郁,方多病环住这人的肩膀,看着怀中人几乎要淌出泪光的眼,不再迟疑地又吻了上去。
他轻柔地吮着青年柔软的唇瓣,用舌尖一点点描绘他唇上略显干燥的纹路,慢慢探入其中时未曾受到任何的阻碍,怀中人自然而然地吞咽着,将他迎入其中。
但偏偏,放纵着他肆意侵入的人又羞于回应,只是紧闭着眼地任他拨弄了一阵,才终于忍耐不住地勾上了他的肩,舌尖也悄悄地缠了上来。
两人越吻越是激烈,渐渐的,禹司凤勾着他背的手越收越紧,鼻腔也溢出几声挣扎的闷哼。
方多病气喘吁吁地将他松开后,怀中人眼角早已垂落下泪水,绵软地躺在他怀中,张着唇剧烈呼吸的样子像一尾脱了水的鱼。
他身上白色的寝衣在方才激烈的亲吻中已经被方多病扯得散乱,如今大半个胸膛地露在外面,包括那个显眼的赤羽印记。
方多病盯着那道印记看了一会儿,双唇便轻轻落在赤羽的羽尖。
湿热的舌尖轻轻扫过这片并无起伏的皮肤,叫还因为深吻而恍惚着的青年难以自地呻吟出声。
只是那声沙哑婉转的低呼脱口之后,禹司凤便羞得将脚趾都蜷缩起来,右手更是紧紧地挡住了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整个人慌张极了。
方多病有些失控地急喘几声,在看不到他的脸后双唇便沿着他颈侧吻上了带着小痣的那片肌肤,一路往下,在轻咬了一下紧绷的锁骨后,吮吸便落在了那片起伏的胸膛。
在被轻咬了一口后,禹司凤终于浑身颤抖起来,他通红的眼带着几分慌张地看着与自己一样双眼泛起红的方多病。
这里是离泽宫别院……
看懂了他潮湿双眼中的请求,方多病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后,才拢起他的衣服,重新将他抱进怀里。
松了口气又莫名有些无措的青年抿了抿唇,将脸埋进了跟前男人的胸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