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相当肯定的点点头。
“不灵!”
“我拨开台帘一看,帮他叹气。”
林白问烧饼。
“怎么了?”
都没着急说话,烧饼先叹了口气。
“可惜了唱了这么多年的戏啊,说那个劲头啊,那个黏糊劲儿……没有。”
听笑了,林白点头开口。
“是,人家就没做过这个玩意儿。”
还在连着叹气呢,烧饼那叹气声就没停过。
“一张嘴一唱,一点都不甜。”
“不好!不好。”
“还是看我的吧!”
这句话让林白来了兴趣,抬头看了一眼烧饼。
“看你?”
烧饼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到我这场了,往外一走,哗——兜四底儿鼓掌!”
“我这张嘴这一唱,嚯,我那天嗓子太痛快了,我也不知道那天吃什么馅儿的。”
“亮!真好!”
“后面的有一段……哎,唱的叫什么来着?”
“就是有一段……”
烧饼故意敲敲自已的脑袋,看上去就跟想不起自已要说什么了似的。
林白在旁边要询问烧饼,看上去像是要帮烧饼提醒。
结果烧饼一下看出了林白的念头,赶紧伸手拦住林白。
“别提醒啊,别提醒。”
“哎……我怎么就忘了呢?”
林白看烧饼的样子也看着难受,于是就问。
“不是,您唱过没唱过啊?”
烧饼点头,嘴巴都快黏糊在一起了。
“唱了唱了唱了!”
林白皱着眉头摇头。
“不是你唱过怎么会忘了这个?”
烧饼还解释呢。
“因为总不唱嘛。”
“叫什么来着……”
烧饼摆出了科学家想事情的姿势,蹲下低下头沉思。
看烧饼这样子,林白笑得不行,拉着烧饼。
“行了,起来吧,干嘛呢?”
“火炉子那矮了是怎么着?”
烧饼抬起自已的脑袋。
“我这不是想词儿吗?”
林白没好气的开口。
“想词儿蹲着想啊?”
烧饼皱紧眉头,断断续续的从自已的嘴里蹦词。
“我有一个……宝……宝马……”
“宝马……大保镖……路过……”
烧饼在这说得断断续续,林白一口气给烧饼说出来了。
“保镖路过马兰关!”
听见林白说出了自已一直想说的,当下烧饼的眼睛都瞪大了,惊喜的看着林白。
“哎!哎!”
“你听了我那天!准的!”
看烧饼突然激动成这样,林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了?”
烧饼退后几步,指着林白就大喊。
“准的!”
“我得防你!偷戏!”
林白指了指自已。
“我啊?”
烧饼压根就不看林白了,后退几步,看着底下的观众们。
“我得防他啊,他把词儿记过去了!”
“你带录音机了,你拔出来!”
林白看烧饼发疯,自个儿也是眉头紧皱。
“不是,什么叫拔出来呀?”
“谁唱都这词儿!”
烧饼完全赖上林白了,指着林白就说。
“你就是偷我词儿了,别人不这么唱,知道吗,我这个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