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把自已捯饬好了,站起来冲着余谦冲着观众乐呵。
“多多少少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
余谦看着林白,也跟着乐呵。
“您放心,我们比您还不好意思。”
林白现在这模样就纯靠一张帅脸硬撑着。
但凡没有这张脸,底下肯定会有观众起哄,大喊大朗该喝药了。
看上去跟个伙夫一样。
和余谦又搭了两句白话,林白右手拿着自已的扇子,给底下观众铺垫着入活。
“过去的剧场它是这样的,都是小茶园。”
“没有主持人报幕的。”
像这种涉及到一些曲艺知识的地方,余谦就耐心的接着林白的话。
“那怎么算开始呢?”
有余谦的垫话,林白使活就使得轻松多了,顺着余谦的话往下解释。
“它舞台上过去有一个电铃。”
“乐队老师跟着坐着得坐一场,可能四五个演员都是一个人伴奏。”
“然后这有个电铃,乐队老师一摁,演员就上场。”
“您等会就摁一下电铃,摁了电铃我就上场,学坠子皇后。”
余谦抬头指指林白。
“您就瞧皇后这德行。”
“来吧。”
在开始前,林白舔了舔嘴唇,手里拿着扇子最后问了底下一句。
“你们确定是要听是吧?”
是!!!
底下齐刷刷的回答。
就连艾薇儿和霉霉都学着龙国话,一同大声的跟着喊。
她们喜欢这种可以跟演员互动的表演形式,这也让相声变得更加有趣起来。
听见底下齐刷刷的回答,林白长叹一口气,往舞台边上走。
“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大晚上的非要听这个。”
“那来吧!”
林白背着身走到了旁边站着,完事还学那些穿着旗袍的摩登女郎的姿势,看上去别提多妖娆。
起哄声一声接着一声。
还得是男人知道男人想看什么,摆出的那几个姿势还有点撩人。
林白在旁边摆姿势,余谦已经摁了一下桌子,嘴里学着电铃的声音。
电铃声响,林白转过身,学着盖河楠的姿势妖娆的走到小木桌前。
每走两步底下就爆出爆笑声。
要说会学腿子活的相声演员招笑呢。
学女人也学得那么像!
林白举着自已的扇子,先给余谦和观众解释一通。
“扇子现在就是坠子那板了。”
解释完,林白抄着一口河楠话开始学。
“大年初一头一天,过了初二是初三。”
“初一十五半个月,腊月三十整一年。”
“今天来了不少人,来捧我们这场坠子。”
“刚才那场是坠子,这一场也是坠子,下一场还是坠子。”
余谦啧一下。
“你就说全是不就完了。”
林白手里捧着扇子,小范端着一点没掉,用河楠话温声细语的继续讲。
“唱不好,好不好的请各位多多的原谅。”
“经事不到,学艺不高,我们也是非常的年轻……”
边说,林白边开始拉自已的大褂,越拉越高,露出他那大腿。
“老少爷们,请你们……”
旁边余谦一直在注意林白的小动作,看林白那大褂都快拉裤衩子上了,余谦实在忍不了了。
大声冲着林白一吼。
“把它撂下!”
林白尴尬的舔舔嘴唇,把大褂放了下去。
“请你们多多的帮忙啊。”
“唱哪一段呢,唱一段三堂会审,玉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