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余谦顶着小卷毛走了进来,边走边整理自已大褂扣子,恭恭敬敬的走到林白旁边。
“师叔,郭老师那边我请过假了。”
“我说我嗓子不行,今天跟他演不了。”
什么情况?
余谦现在不应该在德云社跟郭德刚压台演出吗?
怎么会突然跑来白日阁,还说跟郭德刚请假不演了?
望向满脸轻松的林白,烧饼难以置信的指向余谦。
“师爷爷,您说的搭档,该不会是我谦大爷吧?”
余谦带着笑,扣上了自已最后一颗扣子。
“总算反应过来了,还不算太笨。”
不是。
余谦不是刚才才说自已跟郭德刚的请假理由是嗓子坏了讲不了吗。
这叫嗓子坏了?
一群愣头巴脑的青年完全反应不过来了,谁也没搞清楚面前的状况。
还没弄清楚余谦过来的理由,台前响起吵吵闹闹的动静。
烧饼又趴在幕布后仔细打量,发现门口突然涌进一大批观众,进来后自行入了座。
几人晕了头。
怎么观众突然也来了这么多?
孟鹤堂赶紧询问林白和余谦。
“师爷爷,干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台前那些观众,又是怎么回事啊?”
林白抬抬扇子,示意让余谦解释,余谦笑着开口。
“我就这么说吧,郭老师顶多只是我一个工作伙伴,但你们师爷爷是我亲师叔,对我有恩。”
“真要演出,我肯定跟着师叔演。”
“至于进来的观众,估计是没看见我和郭老师的演出,又看我扭头进了白日阁,跟着我进来的。”
“反正今天进白日阁看演出,也不用买演出票不是?”
这么一解释,众人才恍然大悟,直呼林白高招。
知道白日阁没有观众基础,肯定没人买票,所以一早定了首场免费。
之后只要余谦在德云周年庆上请假罢演,观众肯定要求退票离场。
到时候观众离开剧场看见余谦进了白日阁,不管是因为好奇余谦为什么来这,还是奔着免费演出来的,肯定有不少人愿意进来看两眼。
这时候,才是真正吸引票粉的时候。
好家伙。
众人深吸一口气。
那郭德刚知道了不得被气死?
……
与此同时,德云社天桥剧场。
余谦突然跟郭德刚请假辞演,无奈只能临时取消最后的压台演出。
可观众都是奔着两人的相声来看的。
没看到演出,观众齐喊退票。
郭德刚无奈,只能咬牙退票,才退完观众票,就听栾云坪来汇报余谦要在对门白日阁演出的事情。
气得郭德刚大气直喘。
德云社几个台柱子才走不久,内部正在重新洗牌,栾云坪忙着挣表现,对着郭德刚表忠心。
“师父,要不要我带几个人过去砸他们场子?”
郭德刚脸色铁青。
他倒是想。
只是郭德刚也知道林白是余谦的师叔,余谦要帮林白也是应该的,再说在薪酬方面,郭德刚跟余谦也闹了不愉快。
哪怕两人是老搭档,演出费也不是五五分成,而是演一场给一场的固定费用。
给余谦的费用远远低于五成。
最近德云社想要上市,还逼着余谦签合同,想让他除了德云社,不许在其他地方演出。
所以余谦今天也想借帮林白的事,委婉的表达自已的不满。
再说德云社现在四面楚歌,郭德刚想要顾全颜面,不想将事情闹大。
何况郭德刚打从心底看不起林白,更看不起他带走的那一票相声演员,索性冷哼一声。
“他走了就走了,你真以为对面有什么能耐?”
“大不了我自已讲一阵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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