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朝生平第一次被人给告上了公堂。
他乃当朝的一品大学士,执掌内阁,位高权重,站在公堂之上,一时间,不免觉得有些难堪。
他深吸口气,想想当年的事情,比起当年被人羞辱,这样的难堪又算得了什么?
这么一想,这心情倒也恢复了不少。
郁修浩在收到这样的状纸以后,便将这份状纸上呈给了皇上。毕竟魏延朝的官衔比他来得高,要想将魏延朝捉来审问,还需要和皇上请示一声才是。
崇仁帝抓着状纸看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眉头紧锁,手指用力地拽着那状纸,似乎是想要将状纸给撕裂,但是,却又不想。
矛盾的心情,让崇仁帝的神情一时间有些儿诡异。
“皇上?”
“魏学士乃朝廷重臣,此女状告朝廷重臣,若无天大的冤屈,便是有人在幕后指使。”崇仁帝的手指在书桌上,点了两下,“公事公办吧,不过,让顺天府,大理寺,还有刑部,三部会审,公开审问。”
“这倒是,臣知道了。”
这种事情要是真的暗地里面解决了,就算魏延朝真的是被冤枉的,只怕也难逃悠悠众口,便是他们也得不着好。
官官相护,老百姓们会如此说,倒不如,公开审问,虽然对魏学士有点儿影响,但是,若是魏学士是
被冤枉的,这样也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魏学士自然是同意了。
这天,他一下朝,就被拉到了这公堂之上。
“桂香,你可认识此人是谁?”大堂上,郁修浩坐在最上方。
刑部尚书邹立明坐在左边,至于顺天府丞郁修文坐在右边。
至于郁三郎,则是站在了邹立明的身后。
在双胞胎满月酒以后,他在崇仁帝的催促下,便到户部销假,又回到了刑部继续当值。
他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看的邹立明一脸地不满。
这家伙这几天当值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他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便好好地说了他一顿,却不料到,这家伙脸皮实在太厚,盯了他半晌以后,才幽幽地说着,“男人嘛,邹大人,应该也能够理解的。”
说完,还一脸都是同道中人的表情,拍了拍邹立明的肩膀,气得邹立明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谁理解你了。
今天,他本来也不想来的,但是,这个案子涉及到魏学士,他还是压下满腹的怨气,将他给带过来了。
“我不认识。”桂香摇头,她猜测这人应该便是那位高权重的魏学士大人,但是她也确实没有见过他,自然是不认识他的。
“你既然不认识他,为何要状告于他,免费是故意的,亦或者,有人在你
背后指使你胡乱告状?”郁修浩敲了一下惊堂木,脸上的神情也冷了三分。
“不是,我虽然不认识魏延朝,但是他又不是亲自来抢的,民女确实未曾见过魏延朝,自然是实话实说。”
“好,你这先扯过不说,魏学士大人,本官想要想你要一样东西来看看。”
“郁大人请说。”
“听闻你们福利的护卫身上都带着令牌,那么可以让本官看看这令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郁修浩并没有直接拿出那个黑衣人掉在地面上的令牌,反而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有何不可?”
魏延朝的眼神闪烁了两番,便令人去拿自己府邸的护卫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