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玉米种子都分发下去。
尤其是那些田地全毁的村子,因为购买的玉米种子并不算太多,所以一户人家,差不多给予一亩地的种子数量,也希望他们能够好好保管种植。
那些灾民感恩戴德地抱着那一袋子的玉米种子离开,当日,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郁三郎还特地吩咐了一句。
这玉米种子也就只有这么多,所以若是有人将这种子给吃了,那么他们没有办法再给他第二袋了。
这让不少心里暗搓搓打着小主意的人都萎了。
他们本来打算着,家中粮食几乎没有剩下多少,郁大人说这种东西是可以磨成粉来吃的,那么他们将这袋子的种子都给磨成粉,那么不久有了一袋子的玉米粉,也能多撑一段时间了。
能够将这袋种子给吃完了,那么就再来领一袋就是了。
没想到,这玉米种子只有这么一点,那可怎么办?
吃是肯定不能吃了,只能好好伺候它了……·
以工代赈的说法一经贴出,衡州城的灾民就沸腾了。
他们受了灾,手中本来就拮据,有的甚至身无分文,如今可以通过修建堤坝来得到工钱,这可是朝廷的大恩啊。
这一场大灾几乎毁了整个衡州城,便是衡州城周遭的
镇子,村子都遭了殃。也是因为如此,他们更能深刻体会到堤坝的重要性,别说一天还有二十文的工钱,便是只有一文,也有不少人会上赶着去。
经历过磨难,才会懂得当年那和平的生活该有多美好……
至于另外一边,在准备拷问的前一天晚上,陈文繁花费了整整一夜整理了隼安给他的书籍。
书籍里面记录了好几个酷刑。
说实话,他是无法理解为何隼安会收集这么多的酷吏酷刑书籍,更不明白为何,他会觉得自己适合,将这么多的书籍送给了自己。
难道他就长得一副刻薄的嘴脸?
陈文繁拿过放在桌子上面的铜镜,上下照了照,没有啊,很英俊的一张脸,虽然不如少爷来得精致出尘,也不如蒋毅明来得硬朗,但是还是很不错的。
就是不知道隼安是怎么想的……·
第二天,抚台衙门的天牢内,四五个只穿着里衣的男人被绑在柱子上。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坚定,看着陈文繁的目光里面透着一股恨意。
陈文繁毫不怀疑,若是将这群人放出去,估计会成为少爷的绊脚石,他们第一时间会找少爷报仇。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陈文繁拎着一根鸡毛掸,走到最右边的那个男
人面前。
鸡毛掸挥动着,一个个鸡毛都舒展起来,看的那男人面露不解。
“怎么,打算用鸡毛掸抽我?”
他连盐水鞭子都不怕,还怕这个不成。
陈文繁摸了摸鸡毛掸,“用这个打你未免太小儿科了。”
“哼。”那人冷哼一声,将头转开。
“有骨气,说实话,我最喜欢有骨气的人了。”陈文繁伸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将他的头转向自己,看着那人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你这长相,还真不错。”
陈文繁眯起眼睛,“将他给单独放一个房间内,至于其他人,你们随意吧。”
陈文繁的表情让那男人心头一阵不安。
比起这种不按常理的表现,他还宁愿他们如之前那般,一上来就狠揍一顿,反正他们已经习惯了疼痛,越是痛楚,他们的理智反而却越清醒。
可是,这个人的表情为何会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