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弈寒轻笑，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后。
“怕就抱紧一点！”
夏宁嘴硬，“我才不怕！”
“我怕，就当保护一下我？”
顾弈寒嗓音低低的，在仅有两个人的黑暗里，撩拨着耳膜。
夏宁有些不自在，“什么时候来电？”
“应该很快，耐心等等，如果无聊，可以跟我聊聊天。”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顾弈寒苦笑，“那就聊一聊，昨天怎么没去画展？”
“顾弈寒，你有病吧？你爱泡妞，就去泡个够，还盼着我去围观？怎么？想看我吃醋？抱歉啊，不会！”
一提昨晚，夏宁就更没有好脸色给顾弈寒，搭在他腰上的手撤回，还挣扎了下，从顾弈寒的怀里出来。
女人的发起火来，鬼都怕，还会怕黑吗？
“我约江梦瑶，你不会吃醋，我约你，你不会去，是吗？”
“是！”
夏宁斩钉截铁。
“那我昨天白打扮了，还以为你会喜欢。”
什么意思？
夏宁后知后觉。
顾弈寒已经沉默了。
夏宁想问明白，想了想又觉得没有必要。
顾弈寒都已经是被她翻过去的一页了，读过一遍的文字，谁还想翻过去又读一遍？
“昨天是我第一次主动约会，被拒了，有点伤心，能不能给个拥抱，安慰一下？”
他不是见到江梦瑶了吗？
还把江梦瑶晾在雨里，淋得江梦瑶现在都还病着。
她没说话，顾弈寒就当她是默认了，主动贴上来，又一次圈住了她。
“下次约你，能不能不要放鸽子？”
他不讲武德地用嘴唇在她耳朵上蹭了蹭。
夏宁一个激灵，他昨天约的人，真的是她？
“如果不喜欢纯欲风，那我下次走暗欲风，戴蕾丝眼罩，行不行？”
顾弈寒低沉浅笑，喷出来的气息，带着火热的湿黏感，紧紧贴着她的耳朵，她耳膜都被弄湿了。
黑暗里，透不进一丝光亮，跟那两个荒唐的夜晚很像。
夏宁呼吸也乱了，她挣扎几下，“别闹，这是奶奶的房间。”
“没关系的，奶奶跟爷爷一样，盼着抱重孙呢。”
感受到她的颤栗，顾弈寒手臂收紧，嘴唇顺着她的耳垂往下，摩挲着她滑嫩的脖颈。
黑色蕾丝眼罩是小奶狗的专属，在顾弈寒嘴里说出来，两个不一样的他又一次交织重叠在一起，真实的触感，惹得夏宁心乱如麻。
“顾弈寒，我们离婚了，你自重！”
她嗓音都软了。
听在顾弈寒耳朵里，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书桌上，两手撑在桌沿，将她圈在眼前，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眉心。
“我还不如在夜店打工的大学生。”
那声音里满是怨念。
“他们还有机会被你挑选，我知根知底，身体健康，难道不比他们，更让你放心？”
夏宁抵抗的力道在一点点松懈。
顾弈寒得寸进尺，“实在不行，你就继续把我当成大学生顾欢，想被你包养的小奶狗，好不好？”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关系身份统统都被这黑暗吞没，只余下一男一女最原始的彼此吸引。
夏宁的衣服被他从背后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