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一边吃,一边不忘跟陆渊说话:“阿姨现在在哪呀,有安顿好吧。”
“不安顿好哪里来的厨房给你做菜。”
“哦。”宋时微咬了一口虾肉,差点喜极而泣。
能在国外吃到这么正宗的中餐,本来就是件感人的事,更何况还是阿姨这种神级手艺。
哐哐吃个半饱。
宋时微吃了颗草莓,问:“你怎么说服阿姨过来的?”
像阿姨那种中老年人,应该十分排斥换环境,因为本身的适应能力差,还有语言上的问题。
陆渊诚实道:“没说服,给她加了点钱。”
行吧。
宋时微失笑,没想到阿姨是个小财迷。
“加得多吗?”
“应该算多。”陆渊道:“她目前的薪资在她那个行业,登上金字塔塔尖没问题。”
那应该有不少。
任何行业的塔尖,都是十分可观的数字。
但毕竟语言不通,她出门买个菜可能都要摸索很久路线,这个钱是她应得的。
像是猜到宋时微的想法,陆渊又说:“怕她日常出门不方便,还给派了个翻译,所以尽快回来,咱们异地的成本很高。”
带翻译这事,宋时微是完全没想到。
计算成本更是没想到,可想想从陆渊口袋里花出的每一分钱都是他们的夫妻财产,宋时微也觉着这成本高到离谱。
她重新拾起筷子,然后重重点头:“说得没错,我会尽快处理工作的。”
陆渊满意地收回视线,也开始看文件。
只是说的时候信誓旦旦,做的时候又是另一副场景。
公司新品到了最后的筹备环节,真正用到宋时微的地方少之又少。
宋时微闲来无事便进了调香室。
这调香室一进,她整个人像是失联了般,别说陆渊,就连阿姨都难见到她。
实在忧心。
本来住在隔壁的阿姨,直接搬到了宋时微的住处。
于是,除了一日三餐投喂宋时微,阿姨还多了一项,定时定点给陆渊汇报情况的工作。
陆渊忍不了。
终于在异地二十天后,杀到了墨尔本。
这边的宋时微从调香室出来,整个人像是被香料腌入味了一样。
蔫香蔫香的。
陆渊瞧见了,单手撑在门边柜上,戏谑道:“过来让我尝尝,看腌得够不够入味。”
宋时微错愕地抬眼。
以为是出现幻觉了,还揉了揉眼。
确定门口站着的男人是陆渊,欣喜地扑了过去,像是花蝴蝶。
“你怎么来了?”长久没说话,声音有些暗哑,宋时微清了清嗓子还想说点什么,红唇被男人封住。
他吻得又重又深,还嫌不够,便将人抵上门板,用力索求。
宋时微受不住,贴在陆渊身上嘤咛几声,陆渊稍稍松开些给她喘息的机会,但又很快进入下一轮攻势。
积攒着的思念没能让他们撑到卧室,直接在浴室就结合了。
但这边的浴缸不够大,两人都没尽兴,便到卧室又来了几回。
蔫香的女人被喂饱后,散发着莹润的光,陆渊难得找了根烟夹在指尖,却没有点燃。
他怕呛鼻的气味,打扰女人好眠。
又怕不够深刻,忘记此刻感受,于是想借助香烟,在他身体里留下痕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