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所有人齐聚在橘宪介的办公室里,毛利小五郎看着苍天蓝羽“人都我帮你叫来了。”
“谢了,大家伙都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会完整的揭发出橘律师和熊田达也二人死亡的真相。”
猪木警官“什么真相?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马场警官“你的意思是说警方做出的结论有什么地方错误不成?”
“没错,因为熊田达也也是遭到他人杀害的,而且这名凶手和杀害橘宪介律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不仅如此,这名凶手现在就在在场的各位之中。”
橘阿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于这点嘛,我自会慢慢地告诉大家,警方从熊田的血液之中化验出和橘律师体内相同的安眠药成分,也就是说这名凶手在把橘律师迷昏推入水中溺死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迷昏了熊田先生,把他杀害之后在把一切都布置成自杀的假象。”
马场警官“可是世上真的有人能计划这么巧妙的手法吗?”
“最有可能发下命案的三个人,就是龟井八重子太太,樱庭裕一先生,再来就是橘宪介律师他本人了。”
毛利兰“可是龟井太太在橘律师的船沉没的时候不是明明跟我们在一起吗?”
“这么说来的话……”猪木警官和马场警官看向樱庭裕一。
“你们不要乱想好不好?那个时候我在东京,一直在事务所里工作啊。”
苍天蓝羽“你别那么紧张嘛,其实重点不在于那艘船沉没的时候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因为凶手杀害橘律师的准备工作早在好几个小时以前就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马场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毛利兰“对了,是我们看到的那个人吧?就是那个头戴红色棒球帽驾驶小船的人。”
苍天蓝羽“对,那个人就是真正的凶手。”
马场警官“不对啊,那个人出现的时候是在船沉没之前两个小时,你到说说他要用什么方法让船在两个小时后沉没海底呢?”
“我们只要从凶手为什么要在昨天行凶这个方面想想应该就会明白了,我想二位警官应该很清楚昨天是海水涨潮的日子。”
“没错,就是因为大浪所以打捞尸体的工作非常的困难。”
“这样大家就该明白了,所谓的大浪呢就是退潮和涨潮之间水位变化最大的一天,所以凶手才会选在昨天展开谋杀行动。”
“能不能请你再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一点。”
“其实我们看到的那个头戴棒球帽的家伙,他在接近橘律师的船边之后就立刻把吃了安眠药而沉睡的橘律师的救生衣给脱了,再把他跟着小船一起偷来的船锚通丢进了海底。”
“接着再用系在船尾缆绳上的金属挂钩勾住了橘律师驾驶的那艘船边,做好了这个动作后只要等到涨潮时水位上升的时候船锚很自然的会让船身斜向一边,等船一翻覆,金属挂钩也会跟着松脱,顺势的沉入到海底。”
“这个时候沉入海里的橘律师自然就只有溺毙身亡的命运了。”
“原来使用这个方法,那个租船的老板的确是曾经打电话告诉我们船上的船锚被偷之后还没找到呢。”
猪木警官“那么那艘遭人偷窃的船上目前还没有船锚咯?”
苍天蓝羽“没错,依我判断那个船锚恐怕也跟着橘律师一起沉入海底了吧。”
马场警官“今天我们又派了警力到案发的海域进行搜寻工作。”
猪木警官“是,我马上叫他们打捞看看。”
橘阿雪“不过,凶手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毒手?”
苍天蓝羽“这一切举动都是为了要制造不在场证明,这名凶手为了制造沉船当时的不在场证明才煞费苦心的绕了这么大一圈行凶。”
“好,谢谢你。”猪木警官挂断电话“你叫苍天蓝羽对吧?打捞人员已经找到那个船锚了,它的确就在翻覆现场的海底,刚才也已经请那位租船的老先生确认过了,而且那条缆绳的一头也的确绑着一个金属挂钩没错。”
“那就好,我现在继续往下推理,凶手在回到了岸上之后为了让人把矛头指向熊田达也,于是就把那顶绣了名字的红色球帽故意留在船上。”
“那顶红色球帽经过鉴证发现的确是熊田的帽子没错,除了熊田的毛发之外鉴证人员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人的毛发。”
“我想凶手用来伪装恐怕只是一顶相同的帽子吧,其实那名真正的凶手早在事前就和熊田达也曾经接触过,也就是在那时候把帽子给弄到手的。”
“我想熊田跟这名凶手早在之前就已经认识了,最好的证明就是他还进了他房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安眠药放进威士忌里,让熊田如他所愿的喝了下去。”
“接着他再把睡着的熊田靠在纸门上面,把绳子套住他的颈部,再把多余的绳子绕到阳台上的栏杆方便他用力,最后再一口气的把他吊了起来。”
“事成之后他只需要把绳子在栏杆上打个死结,再把纸门打开,在熊田脚下放张椅子就行了,就是这么简单。”
“也不对啊,楼下的住户听到的那声巨响的时候是在晚上七点钟左右,那个时候在场的人全都有不在场证明啊。”
“事实上,那个时间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不在场证明。”
樱庭裕一“这话怎么说呢?”
“这就和五年前熊田达也杀害鹤田雅彦的时候所使用的是完全相同的一个手法。”
马场警官“你说什么?”
“应该记得晚上七点钟过后还在运转的洗衣机吧?这名凶手先用一根绳子在洗衣机的马达转轴上绕上一圈后把绳子打个死结,再把另外一头打个圈放在椅子的椅背部分,接着再把洗衣时间设定子七点钟,如此一来,马达转动之后卷动绳子连带的把椅子拉的手法就完成了。”
猪木警官“我立刻派人去调查他的洗衣机。”
马场警官“这么说来橘律师被害的时候是在下午一点左右,至于熊田,预估的死亡时间是在六点钟到七点半之间,这么在七点半之前的六点钟前后,在这段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凶手了吧。”
“好比说樱庭先生,你说是在一点钟左右离开了别墅,一直到七点钟之后才回到别墅这里。”
“你怎么就偏偏怀疑我呢?对橘律师怀恨在心的人实在太多了,你们把在座的所有人全都调查过一遍了吗?”
藤泽文雄“樱庭老弟,你昨天到底去事务所拿什么东西啊?既然那个时间偏偏又是橘律师的船翻覆的时间,你就该把话说清楚啊。”
“这个……”
苍天蓝羽拿着一个笔记本“樱庭先生,你是去拿这本账簿吧?为了捏造衫村小姐挪用公款的伪证,这么一来你就可以完全的控制住她了。”
衫村典子看着樱庭裕一“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很抱歉……昨天我跟橘律师把账簿计算了一下,橘律师就决定把他浪费的款项推说是衫村小姐挪去的公款,老实说,听到橘律师溺毙之后我是松了一口气。”
藤泽文雄“樱庭老弟,什么松了口气?这话太过分了吧?”
“我已经受够了!这样帮着橘律师继续为虎作伥,每次只要一个不听他的他就威胁我将来永远别想在律师界出人头地,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马场警官“樱庭先生,其他的到局里再说吧。”
“我没有!警官,我真的没有杀人!”
“你要是拒捕的话我们一样有办法逮捕你。”
“你们相信我,那个用药杀害橘律师的人真的不是我,我是无辜的啊!”
猪木警官“到现在你还想狡辩?”
龟井八重子“人的确不是樱庭先生杀的,因为杀害他们两个的其实是我。”
衫村典子“怎么可能?”
毛利兰“龟井太太?”
苍天蓝羽“从你们开始进屋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因为我相信你绝对不是那种犯了过错会一直隐忍不说的人。”
“其实龟井太太想要在橘律师的食物里掺入安眠药的机会多的是,话说那天在我们几个出去遛狗的时候你就伪装成熊田的样子从后门离开别墅。”
“接着就驾驶小船缓缓接近橘律师,在那之后你又回到别墅来和我们在一起目睹了橘律师的小船沉没的那一幕。”
“傍晚的时候你又借口要去买东西离开了别墅,在你把车子停在超市的停车场之后就立刻找了个地方进行伪装,接着就搭乘电车往熊田的公寓出发,我说的没错吧?”龟井八重子点了点头。
“现在请大家看看这个东西,这个木牌是我跟柯南到鹤田雅彦的老家院子里找到的东西。”
猪木警官“JohANN?”
“对,其实用德语来念呢就是约翰,我想这个名字恐怕就是鹤田家到德国去留学上那个儿子所取的名字吧,我没有说错吧,鹤田民子太太?”
马场警官“你说什么?”
毛利兰“那龟井太太就是……”
苍天蓝羽“对,她就是被熊田达也杀害的鹤田雅彦先生的亲生母亲。”
“其实我应该更早就发现这点的,昨天我明明在海岬上看到约翰一直追着你所驾驶的那艘船,即使你再怎么伪装约翰还是知道你就是她的主人。”
鹤田民子“我的小儿子也在去年过世,约翰可以说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了,就是因为它陪伴我我才有勇气一直留在这工作……”
“即使我当年在法庭上那么据理力争,却没有人发现我就是鹤田民子,熊田才过了半个月就又和一个女人再婚了,没有想到,就在半年前,熊田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是那时候在门外听到了他当年利用洗衣机的手法杀害了我的儿子的事实……”
“我还听到熊田待在拘留所的时候曾经答应橘律师,只要他能让他无罪释放要多少钱他都付得起,橘律师明明知道熊田就是凶手,却为了钱财让他无罪释放。”
“所以那天,熊田回去之后我就跟着他一直到他租的公寓,他留在这里的帽子也让我想到了这整个计划。”
苍天蓝羽“从那之后你就开始假冒熊田的名义写了那三封恐吓信,陆陆续续的寄给橘律师对吧?”
“对,其实我的心里从昨天就七上八下的,现在总算能松口气了。”
“你是不是在一开始就有被警方逮捕的心理准备对吧?所以你才会不管我跟叔叔正留宿在别墅依然犯下了这起罪行。”
“也许真是如此吧,不好意思,真是让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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