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舒曦已经被恨意吞噬,她一定要得到摄政王妃的位置。
她回到房间,吩咐道:“飞柳薛舒曦贴身侍女,去找几个地痞流氓,让他们准备做床上之事。”
“是,小姐。”
这边,贺姿宁也回了房间,薛舒曦上赶着前来献殷勤,宝和进去通报:“小姐,薛小姐来了,说是来邀您品尝西域葡萄酒的。”
“让她进来。”
贺姿宁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所以加强了警惕。
薛舒曦一进去便给贺姿宁倒了一杯葡萄酒,说道:“这是我大哥之前从边关带回来的,今日有幸再遇见贺小姐,所以拿出来与贺小姐一起分享。”
贺姿宁岂会不知她的小心思,说道:“薛小姐真是有心了,正好我也想尝尝这西域的葡萄酒到底是何滋味。”
说完便一杯酒下肚,薛舒曦见她毫无防备地喝下了酒,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却不知贺姿宁用内力压制了药性。
贺姿宁说道:“薛小姐怎么不喝呢?”
薛舒曦有些心虚了,因为她整壶都加了催情药,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可她却没有贺姿宁那么好运有内力抵抗,她喝完之后就找了个理由回去了,她出去之后便唤了泠月她们进来,泠月:“小姐有何吩咐?”
贺姿宁吩咐道:“一会儿你们将薛舒曦与她的侍女打晕,再将薛舒曦弄来我的房间,之后你们便看戏吧。”
“是。”
吩咐完这些,她便往沈浔的房间而去,因为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她没想到薛舒曦这么狠毒,竟然下这么猛的催情药,她的内力已经压不住药性了,但好在,薛舒曦会因为她自己的手段自食恶果。
贺姿宁拖着快控制不住的身子来到了沈浔的房间,她连通都不通报就直接推门进去了,沈浔看着她疲惫的样子,脸红如朱砂,连身体也不受控制地乱摸,顿时便明白了,说道:“是谁给你下了媚药?”
贺姿宁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说道:“是薛,薛舒曦。”
说完她便没了任何理智,手不停地在沈浔胸口摸着,头也不自觉地在沈浔的脖颈游走,甚至还咬上了他的耳朵,气息喷洒在沈浔的身上,他似乎快控制不住想扑倒贺姿宁的心了,他理智地朝外面喊了一声:“温成,去拿媚药的解药!”
“是。”
贺姿宁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好热,好热,你好凉快。”
她用自己的脸贴着沈浔的脸,沈浔最后的一丝理智都快被消磨完了,他知道,若是媚药再得不到解药会窒息而死,他思索再三还是只能那么做,他将贺姿宁抱到床上,解开自己和贺姿宁的衣服,正要解开贺姿宁的肚兜时,温成回来了,他回来听见屋内已经有了呻吟声,在犹豫要不要将解药拿进去,最终他还是喊了一声:“殿下,属下把解药拿回来了!”
沈浔暗骂道:你怎么不早回来!都做到这一步了!
他急忙穿上亵衣,出去将解药拿了过来,喂给了贺姿宁,贺姿宁才慢慢地恢复正常。
她清醒之后又是一怔,看着自己又只穿了一件肚兜,又看向沈浔见他只穿了一件亵衣,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她有一次被沈浔看光了,沈浔自觉地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们没有深入接触。”
贺姿宁的眼睛瞪得老大了,没有深入接触?
那就是潜入接触?
贺姿宁与沈浔穿好衣服了,她坐在镜子前准备梳妆一番,却看见自己从脖子到胸前都是吻痕,她用眼神看着沈浔,似是在说: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没做?
她用脂粉盖住了吻痕,但还是有点痕迹,不细看,看不出来。
她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制造的好戏,拉着沈浔便往东厢房去,沈浔也没问缘由,只是跟着,走到贺姿宁房间门口,听见了里面的呻吟声,沈浔的眸光暗了下来,脸也黑着,他才知道薛舒曦竟然这么恶毒,还想毁了自己女人的清白,他踹开了房门,见薛舒曦与那男子还在缠绵,难舍难分,直到沈浔踹开了门才抓着被子往身上拉,待看清了男子的容貌才发现,是工部尚书的嫡子,岚妃的亲弟弟,原来飞柳也没有那么狠心去找地痞流氓,在安华寺见到了司徒恭,司徒恭本来就心悦于贺姿宁,这种好事他自然乐意,由于进来时屋内昏暗,也没有看清是否是贺姿宁,便直接上了,此刻才看清是薛舒曦也是一脸错愕。
沈浔冰冷的声音响起:“没想到薛小姐与司徒公子是如此不知检点之人,在佛寺内就抑制不住了,做了那样的事儿,何况薛小姐还是未出阁的闺阁女子真是对不起老靖安侯与司徒尚书。”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因为他方才差点这么做了。
沈浔怒声道:“来人,让他们穿好衣服,并派人通知靖安侯与司徒尚书!”
“是!”
温成得令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