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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韵太妃的阴谋(2 / 2)

尹县丞的人很快便得到了消息,尹县丞正在前厅云淡风轻地喝茶,侍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说道:“老爷,不好了!那些派出去追捕那二人的所有侍卫都死在了城外的竹林,死状之惨!”

尹县丞一惊,将茶杯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说道:“什么!不是说那日救走暮云之人是个女子吗!一个女子竟有这般能耐!裴尚书若是有这种高手,为何不早些派出来!”

那侍卫说道:“老爷,据属下所知,裴尚书身边只有暮云一个武功高强的护卫,连他都被我们抓了,恐怕也只有一人能将他救走了。”

尹县丞疑惑道:“裴尚书身边还有什么能人?”

那侍卫说道:“德安公主不是嫁给了裴尚书吗?属下听说先皇在时,他将一个女暗卫派给了德安公主当护卫,叫景棋,可能是裴尚书派她救走了暮云。”

尹县丞豁然开朗:“我倒是忘了德安公主这茬事儿,那如今该怎么办?”

那侍卫说道:“依属下之见,咱们还是先按兵不动,见机行事。”

当夜,景棋便潜入了尹县丞的书房,正在翻找他与章王五皇子、沈俞勾结的罪证,可是找了许久也未找到,正在这时,书房外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尹禹桥,他独自一人拿着烛火来了书房,正当他在暗格里拿出与章王私下勾结的书信正要烧毁时,景棋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正要喊人,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景棋小声威胁道:“闭嘴!你若敢出声,我便一刀要了你的狗命!狗官!”

尹县丞怯懦说道:“你是今日在城外杀了我一众手下的那姑娘?”

景棋:“是我!你手中的这些就是你与章王私下勾结的书信吧,看来即使章王与韵太妃被贬到了江南行宫也不安分,竟然还想着这些事!”

尹县丞:“章王殿下好歹也是德安公主的弟弟,她不会狠心到一条生路都不留给他吧?”

景棋:“尹县丞既然知道我是德安公主的人,我也不再顾及了,章王又不是我家公主的亲弟弟,我家公主为何要替他隐瞒,再说了,你在松阳县剥削百姓得来的银子,裴尚书自然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你若不想殃及你的九族便如实上报陛下,若是等裴尚书将罪证亲自呈到陛

尹县丞:“姑娘有所不知,我也是被逼的,我的夫人与我幼年的儿子都在章王手中,章王说,我若不照他说的做,他便杀了我夫人和我的孩子,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也不想搜刮民脂民膏,惹得民不聊生。”

景棋丢下一句:“若你想救你的家人,明日便写奏折上书。”

说完拿过他手里的书信便用轻功飞出了县丞府,尹县丞知道她将书信拿走,若自己明日没有上书陛下,那裴尚书便会在朝堂上指认自己,于是他连夜写了奏折。

景棋回到客栈,暮云在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看她穿着夜行衣还蒙着面,说道:“你去哪儿了?”

景棋毫不含糊地说道:“去做你未做完的事情了,快起来,咱们得连夜赶回京城将这些书信送回府中给裴尚书。”

他们连夜骑马回了尚书府,将暮云安顿好,立即去了书房,将书信呈给了裴尚书,景棋:“驸马,这便是从尹县丞那儿得来的书信,属下告诫他,若是明日陛下没有收到他的奏折,您也可将书信呈给陛下作为证据,但还请替他求情,他也是受了章王的逼迫,他的夫人和孩子都在章王手中,希望陛下看在他是被逼的份儿上能饶他一命,章王生性敦厚,恐怕也是韵太妃的主意,或许他也被蒙在鼓里。”

裴尚书:“我知道了,暮云的伤势如何?”

景棋:“暮云受的只是皮外伤,但伤得也挺重。”

裴尚书想到:“这小子对自己都这么狠,看来是真的很在意景棋。”

等景棋回到暮云房中,暮云却装作呼呼大睡的样子,景棋一坐在床边,暮云就抱住了她,景棋一怔,本能推了他一下,暮云又装作被她碰到了伤口,捂着伤口说疼,景棋嗔道:“谁让你趁我不注意想轻薄我的!活该!”

暮云:“我哪有轻薄你!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景棋被他这么一说,脸顿时就红了起来,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才没有!你别自作多情了!”

暮云凑到她面前,对着她面面相觑,景棋抿了抿唇,正当暮云靠近她唇边,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时,她果断推开了暮云,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却被暮云拽住了手臂拉回了他怀里,景棋不敢面对他,只得背对着他,暮云用手将她的下巴勾了过来,暮云:“你为什么不敢面对我?”

景棋挣脱了他转了回去,说道:“你,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公主的人,你若惹了我,当心我在公主面前告你的状!”

说完娇哼了一声,一副小女儿姿态,丝毫没了往日的冷漠。

暮云不以为然道:“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公主已经暗允了我们的事。”

景棋装不知道,问道:“我们有什么事?”

说完她尴尬一笑。

暮云:“你也别装糊涂了,自然是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被他这么一说,景棋的脸更红了,说道:“公主可还没原谅驸马的事,又怎会这么快同意我们的婚事?你可别蒙我!”

暮云耐心道:“我的好夫人,我又怎会蒙你呢?”

景棋娇嗔道:“谁是你夫人!你可别乱说!”

说完便跑了出去。

第二日,景棋在府中见到的每一个人,他们都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她也十分疑惑,她来了德安公主房中,见明月和相月也是这般看着自己,她问道:“公主,为何今日府中每个人见到属下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们都是怎么了?”

德安公主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说道:“还不是暮云急着娶你,向本宫求了你,府中下人都知道了这事儿,三日后便会挂红布,为你们张罗婚事,你啊,就安心在闺中待嫁,本宫是不会让暮云这么轻易就将你娶到手的。”

景棋脸上挂上羞涩。

此时在朝堂上,陛下收到了尹县丞的奏折,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裴尚书此时将证据呈了上去,说道:“陛下,臣派人夜探县丞府,在尹县丞的书房发现了尹县丞与章王勾结的书信,信中写到,尹县丞是被章王逼迫的,尹县丞的夫人和孩子都在章王手中,还请陛下从轻发落,另外,臣自认为章王生性敦厚,定是韵太妃在背后指使,章王可能并不知情,请陛下明查!”

陛下:“章王的性子朕清楚,看来当年还是朕心软了,早该留子去母。贺卿文太妃之兄,鸿胪寺卿,你亲自带人去江南行宫,并找到尹县丞运给韵太妃和章王的那批银子,还要将尹县丞的夫人和孩子平安带回。”

“是,臣领旨。”

陛下这次是生了大气了,韵太妃早该在他登基之初就该除掉,可他念在章王年幼的份儿上才饶过她一命,没想到她却再次兴风作浪,这一次势必不会放过她。

三日后,在尚书府为暮云与景棋举办婚礼,当日暮云穿着一身大红喜服,一脸的幸福洋溢着,一众人都在前厅等着景棋的到来,此时,相月扶着穿着一身龙凤呈祥嫁衣的景棋进来,景棋的身影一出现,暮云便挪不开眼了,虽然景棋盖着盖头,但暮云眼底的爱意,怎么也藏不住,直到管家喊一拜天地他才缓过神来,等拜完堂回到洞房,暮云便忍不住想要掀景棋的盖头,却被喜娘拦了下来,说道:“新郎官,现在可不能揭新娘子呢盖头,这得等到晚上才行,如今您该出去陪着宾客喝酒。”

说完便推着暮云走,暮云回头对着景棋说了一句:“夫人,你等我!”

相月站在旁边捂嘴笑道:“景棋,看来暮云是真的喜欢你,都舍不得出洞房。”

景棋在盖头下也是幸福地笑了。

而到了晚上,暮云并没有被宾客灌醉,当时景棋在想别的事,并没有注意到他进来,当他掀起自己的盖头,景棋也是一惊,暮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看呆了,因为平日里,景棋从不涂脂抹粉,今日上了妆,真是如同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暮云盯着她看了许久,景棋:“你还要看多久啊!”

暮云赔笑道:“夫人今日真是太美了,为夫这不是被夫人惊叹到了嘛。”

景棋打趣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平日不美吗?”

暮云顿时语无伦次:“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

景棋看着他这个样子十分可爱,她浅浅一笑,当即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暮云也被她这一吻蒙住了,他们也是幸福的过了一夜。

短短三日,鸿胪寺卿便来到了江南行宫调查,他带着禁卫军将整个行宫都驻守了起来,他来到丽晨殿,恭敬地给韵太妃和章王行了一礼:“臣参见太妃娘娘、章王殿下。”

韵太妃:“贺大人这次奉陛下之命来行宫有何事?哀家和俞儿自从被送到行宫便一直恪守本分,从未做过越矩之事,陛下让你带着这么多禁卫军来是要软禁哀家吗!”

贺远廷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们说道:“太妃娘娘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陛下派臣来不过是查明真相,太妃娘娘若什么也没做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臣来之前陛下曾对臣说过,若是查出了幕后主使之人,便直接带回京城由陛下亲自发落,臣知道,此事章王殿下是不知情的,若太妃娘娘想保全章王殿下,便主动承认了吧,若是被押回京城,也要受些皮肉之苦!”

韵太妃强装着镇定,说道:“哀家行得端坐得正,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贺大人可别冤枉了哀家!”

贺远廷依旧坚定地说道:“既然太妃娘娘态度如此坚决,到时若臣查出来,太妃娘娘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说完拂袖甩去走出了殿外。

韵太妃脸上也有了怒容,愤恨地说道:“令汐,让珞瑜韵太妃暗卫盯着这群京城皇帝派来的狗奴才。”

“是。”

章王温和地说道:“母妃,您收手吧,我们不要再和皇兄作对了!”

韵太妃:“俞儿,母妃这都是为了你啊,咱们母子自从被贬来这行宫,没有人重视咱们,没有自己的势力,只有自己有能力才能强大起来,他们查不出来的。”

章王还想说些什么,但韵太妃却表露了野心:“罗若微被囚禁在皇宫自顾不暇,她虽是哀家的堂姐,但始终还是心太软了,我们若是想罗氏一族重新崛起,就必须要舍弃该舍弃的,若能牺牲了堂姐和你晋安皇姐换来罗氏的崛起,那也未尝不可。”

章王看着自己母妃脸上表露出狠厉且冷漠的神色。

这几日贺远廷在杭州城中想找到尹县丞运给韵太妃的那批银子,但将整个杭州城都翻了一遍都没找到,他忽然想到韵太妃居住的丽晨殿是不是有暗室,于是他带着人再一次来到了丽晨殿,贺远廷拿着圣旨一脸神采奕奕地说道:“臣奉陛下旨意来搜查太妃娘娘的寝殿。”

韵太妃一脸淡定地说道:“搜吧,哀家就不信你搜得出来。”

贺远廷下令道:“搜!”

韵太妃平静地坐在主位上,过了一会儿,禁军来说道:“禀大人,并未发现异常。”

贺远廷脸色凝重地看着韵太妃坐着的主位,说道:“还请太妃娘娘起身,您坐的位置臣还没有检查。”

韵太妃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气愤地说道:“放肆!贺远廷,你太放肆了!连哀家坐的地方都不放过!哀家虽是有罪之人,但也是有太妃之尊,皇子的生母,岂容你放肆!”

贺远廷淡定说道:“太妃娘娘这么惊慌做什么,莫不是心虚了?况且臣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太妃娘娘想抗旨不成!”

见她还是不肯让位,说道:“既然太妃娘娘不肯配合臣,那臣只好冒犯了。来人,将太妃娘娘拉开!”

韵太妃被拉开时,吼道:“放肆!哀家是太妃!放开哀家!贺远廷!你大胆!竟然这般不尊重哀家!”

贺远廷亲自去检查了主位,发现主位上的扶手狠狠往下一按,那主位便转动起来,很快主位了,说道:“禀大人,

他冷眼看向韵太妃,说道:“太妃,这你又作何解释!”

韵太妃顿时惊慌得脸色苍白,无话可说,也从章王口中得知,尹县丞的夫人和孩子被关在暴室。

三日后,将韵太妃和章王与那些搜出来的赃银一起带回了京城。

韵太妃和章王跪在陛道:“皇兄,母妃只是一时糊涂,求你饶过她吧!”

陛下丝毫不理睬他,他冷戾地看着韵太妃,韵太妃却微眯着眼,陛下开口说道:“朕当年看在章王年幼的份儿上才饶你一命,没想到你却在江南行宫趁着山高皇帝远,开始兴风作浪!如今看来是留你不得了!嘉贵太妃被囚禁都知道安安分分做人,朕没有让你同她一般囚禁,你反而还不安分,如今也是时候留子去母了!”

贺远廷说道:“启禀陛下,臣在太妃的寝殿中发现了那批赃银,也在暴室找到了尹县丞的夫人和孩子,还抓住了太妃培养的暗卫,请陛下发落!”

陛下怒声道:“贺卿辛苦了。来人,传朕旨意:韵太妃罗氏包藏祸心,意图勾结朝廷命官残害百姓,打入冷宫,赐死!章王乃先帝子嗣,朕不忍将其杀害,将章王囚于宫中若凉殿三年,松阳县丞剥削百姓,但念其被逼迫,主动上呈罪证,不赏不罚,依旧原职。”

韵太妃在冷宫中喝下鸩酒,含恨离世,章王也被关入萧条的若凉殿,从此与世隔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