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现在就去。”
而到了浙州,两位公主也换回了女装,来到总督府,浙州总督迎接道:“裴尚书、驸马,里面请,下官在府中设了接风宴为二位接风洗尘。”
裴尚书拒绝道:“不必了,如今是特殊时期,银钱本就紧张,就不要铺张浪费了,若是让陛下知道了,也会训斥咱们的。”
浙州总督:“是是是,是下官考虑不周。这二位是”
裴尚书:“这是晋安公主和德安公主,也是随我们一道来的。”
浙州总督立即行了大礼:“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晋安公主:“总督不必多礼,本宫也想了解百姓的状况。”
进到府中,浙州总督:“公主、尚书、驸马,如今我们面临的状况就是缺粮和修堤坝,不让长江的水再冲到居民区。”
裴尚书:“如今陛下病重,现由太子殿下监国,太子殿下可没有陛下那么好说话,我亲自带人去堤坝修缮。浩熤,你便带人赶紧去发粮,不要让灾情更加严重。”
中书侍郎:“好,那咱们就赶紧动工吧。”
午后,裴尚书与德安公主来到堤坝监工,德安公主:“真是一片荒芜景象,原来这里应该是很美的吧。”
裴尚书:“公主怎会发出这种感叹?一般像你这般尊贵的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像这种地方都嫌弃得不行,你竟然还能主动来。”
德安公主:“怎么?本公主就是与众不同。”
说完便傲娇地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德安公主觉得有些口渴了,说:“明月,你去那些水来。”
“是。”
而就在此时,堤坝突然松懈了,水就直接冲了过来,裴尚书见此情景也向德安公主冲了过去,与德安公主淹没在水中,明月见状,手中端着的水都撒了。
哭着跑回总督府,跪在地上哽咽着:“晋安公主、驸马,公主和裴尚书在堤坝出事了,堤坝突然塌了,公主和裴尚书都被江水卷走了!”
晋安公主直接被吓晕了。
中书侍郎把晋安公主抱回了卧房,吩咐道:“来人,立即派人回京向太子殿下送信,让太子殿下多派些人来搜寻德安公主和裴尚书的下落。”
“是。”
而此时,德安公主和裴尚书被江水冲到了下游的惠州,裴尚书先醒了过来,他看着陌生的环境,他突然意识到德安公主怎么样,德安公主躺在他旁边,裴尚书推了她一下,喊道:“公主,公主。”
德安公主才缓缓地睁开眼睛,问道:“这是哪儿啊?”
裴尚书:“我们应该是被江水冲到了下游,浙州的下游应该就是惠州了。”
德安公主:“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裴尚书:“如今天色已晚,咱们还是找个落脚地好好休息,等明日再想办法回浙州。”
德安公主:“可是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有人家了吧。”
在那一片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间破庙,不巧的是,才生完火便下起了倾盆大雨,裴尚书感慨道:“又是一场暴雨,不知道上游的百姓又会死伤多少。”
德安公主被外面的雷声吓得直接抱住了裴尚书,不那么害怕过后才发现有些尴尬才放开了裴尚书,德安公主解释道:“本公主,本公主不是怕打雷才抱你的,本公主是怕你害怕才勉强迁就你的。”
有打了一声雷,吓得德安公主又抱住了裴尚书,裴尚书笑道:“是臣怕,那公主勉强陪着臣吧。”
德安公主就这样抱着裴尚书安详地睡去。
第二日早晨,德安公主先醒了过来,见自己正靠在裴尚书怀里,便悄悄地起来,踮着脚准备出去找点东西吃,裴尚书的声音便响起了:“公主才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你这要是偷偷出去,臣再找不到人,那陛下可不得扒了臣的皮。”
德安公主:“你胡说什么呢!本公主只是饿了想找些东西吃。”
裴尚书:“那臣可得提醒公主,这林子里的豺狼虎豹可多了去了,最喜欢吃像公主这般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了。”
德安公主:“裴盛宥!你要是再吓唬本公主,本公主让父皇砍了你的脑袋!”
说完便气哼哼地出去了。
裴尚书知道惹她生气了,便追出去哄她,说道:“公主别生气了,臣方才是开玩笑的。”
德安公主:“裴盛宥,本公主现在很饿,你再不给本公主找吃的,本公主把你生吞活剥了!”
裴尚书:“是是是,臣这就带公主去用膳。”
随后来到集市,准备在馄饨摊吃早饭,但当馄饨放在德安公主面前,她却十分嫌弃,不满道:“裴盛宥,你就让本公主吃这个啊!快拿开,脏死了!”
裴尚书:“公主这就有所不知了,这市井最脏的摊位都是最美味的,因为油渍和人流量多,你就尝一口,我保证真的很美味。”
德安公主浅浅地尝了一口,瞬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立马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吃完过后就来到惠州刺史府,裴尚书对门房说:“我是你们万大人的旧友,前来拜访,快去通报。”
门房进去禀报:“老爷,门外来了个自称是老爷旧友的人,看着二十来岁。”
惠州刺史:“请他到前厅吧。”
来到前厅,惠州刺史:“这位小伙子,本官并不认识你,你为何自称是本官的旧友呢?”
裴尚书拿出了尚书令,问:“万大人可认得这枚令牌?”
惠州刺史:“这是尚书令!小兄弟,本官也不知道这尚书令的真假,怎能任你调遣?”
德安公主拿出了皇族令牌,说道:“万大人不知他的令牌是真是假,那本公主的令牌总行了吧。”
惠州刺史看了那令牌,惊讶地说道:“这是皇族独有的令牌!微臣参见公主,参见尚书大人。”
德安公主:“免礼吧,本公主现在命令你把我们送回浙州。”
惠州刺史:“恕下官直言,二位是怎么来惠州的?”
德安公主:“这还要本公主给你解释吗!我们是被上游的江水冲到下游来的!”
惠州刺史一惊,连忙问道:“那公主您没事吧?需不需要下官请郎中来看看?”
德安公主:“不需要,本公主现在就要回浙州。”
而此时,晋安公主不吃不喝,整日以泪洗面,芸嫣安慰道:“公主别伤心了,德安公主一定不会有事的,如今那么多人都在找她和尚书大人,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晋安公主:“本宫怎么能不担心,若是皇妹有个什么意外,那丽娘娘不知会被逼成什么样,父皇的病也会因此加重,本宫也会愧疚一辈子。”
中书侍郎端了一碗粥进来,说道:“公主,别不吃不喝的,你为了自己的身子也要吃一点东西。”
正在喂时,明月跑进来说:“晋安公主,公主和尚书大人回来了。”
晋安公主一听见德安公主回来了,立马来了精神,跑了出去,立马上去抱住了她:“皇妹,你没事太好了,不然,皇姐我要愧疚一辈子。”
德安公主:“皇姐,让你担心了。”
晋安公主推开了她,这儿看看那儿看看,说道:“你有没有受伤啊?让皇姐看看。”
德安公主安抚着她说道:“皇姐,我真的没事,裴盛宥把我照顾得很好。”
晋安公主:“你不知道,父皇知道你出事了病情又加重了,皇弟派了好多人来寻找你们。”
裴尚书:“灾民和堤坝如何了?”
中书侍郎:“灾民已经得到了救治,浙州总督亲自带人去加工了堤坝,快修好了。”
裴尚书:“等堤坝修好了就回京复命吧。只怕到时候某些人又少不了一顿责罚。”
德安公主:“裴盛宥!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过了几日回到京都,朝堂上,太子:“传父皇旨意:裴尚书与二驸马赈灾有功,特赐黄金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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