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来到文王府,大长公主:“拜见姑母。”
皇太妃:“快免礼,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们蓁儿还是这么娇俏可人”
大长公主:“说起来也是蓁儿的不是,回京也有些日子了,就是没有抽空来看看姑母,也是蓁儿的不是。”
皇太妃:“瞧你说的哪儿的话,你政事繁忙,哀家等等又又何妨?再不然,哀家进宫去瞧你就是。”
大长公主:“姑母关心蓁儿,蓁儿很感动,那姑母这些年可曾去看过祖母?”
蓉雪姑姑:“大长公主您就别提了,娘娘这八年从未踏入过舒府,更别说见太夫人一面了。”
“多嘴!”
大长公主:“看来姑母这些年还是没有打破与祖母的那层隔阂,也是蓁儿不好,当年让您与祖母产生了误会。”
皇太妃:“蓁儿无须自责,此事与你无关。当年还要谢谢你让哀家看清了在母亲心中的位置。”
大长公主:“姑母有所不知,这些年蓁儿一直在南希不能日日在祖母身侧,近几日回京才知道祖母已经卧病数日了,您也知道,祖母已到天命之年,时日本已无多,祖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得到您的谅解,也希望在她晚年您能陪在她身边,您想想,若祖母哪日驾鹤西去您是否会后悔?”
皇太妃深思熟虑了一番:若母亲真如蓁儿所说,那哀家岂不成了不孝之女。
然后说:“好了,哀家知道了,哀家回去看母亲的。”
第二日,皇太妃便去了舒府,她走进了自己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走进了她八年未曾踏入的院落,她来到太夫人住的烟雨阁,银惜:“奴婢给太妃娘娘请安,太妃娘娘可是来看望太夫人的?”
皇太妃:“你去通传一声,哀家是来看母亲的。”
太夫人在屋子里听见了太妃的声音,她用尽力气说道:“是婉瑜吗?不必通传直接进来吧。”然后咳嗽了几声。
太妃看见久卧病榻的母亲,脸色苍白,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
太夫人:“婉瑜啊,你出嫁都有二十多年了吧,想想真是时光飞逝。”
皇太妃不禁催人泪下,说道:“母亲,是女儿不孝,女儿不该知晓您病了还对您冷漠至极,不肯回来看母亲,是蓁儿告诉女儿您时日无多,女儿才想在您最后的日子陪着您。”
太夫人:“婉瑜别哭,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你依旧是母亲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