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铁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守庙人又指着画上那个背对着他们只露出小半个侧面的驾车人说道:“而且我觉得那人啊,跟大人您长得一模一样!”
铁鹰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问道:“这你都能看出来?”
“不信啊,等他转过身子时,您再来看看!”
守庙人的话让铁鹰哭笑不得,他说道:“他还能转过身子来?”
“画上的人都能跑出来,那画上的人为什么不能转过身来呢?”守庙人的回答顿时就让铁鹰无语了。
铁鹰又找到了冷心,冷心曾是仔仔细细观察过壁画的人,结果被铁鹰一问,居然连他也想不起来壁画上的人,究竟有没有穿戴着黄金甲胄了。
铁鹰又几乎找了所有见过壁画的人,他们居然都不能肯定壁画上的人是不是穿了黄金甲。
现在就连铁鹰自己都开始动摇的时候,但冷心的一句又让他重燃起了希望。
“我曾经让府衙里的人将这幅壁画临摹下来……”
铁鹰急忙从府衙里调出那幅画,他居然发现画上的那位驾车人确实没有穿黄金甲。
这一下子铁鹰有些懵了,他开始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你是不是担心壁画中的场景会在现实中出现?”冷心问铁鹰。
“我不知道会怎样,只是觉得很奇怪,很奇怪!”铁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
受到了铁鹰的影响,宁平也独自去了一趟越王庙。在仔细地观察了那幅壁画后,发现在那幅壁画的右下角居然有一个像界碑的东西,这让宁平猛然想起自己在洛阳城东门外看到了那个界碑。
宁平迅速回到府衙,也调出了那张临摹画,他发现那幅画的右下角却没有那个界碑。宁平把眼睛揉了又揉,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急忙问府中的那位画师,当时在临摹时是否将壁画中的所有人、物、景全部画上了,在获得了肯定的回答后,宁平的心抑制不住的砰砰乱跳了起来。
宁平找到了铁鹰,将这件事告诉了铁鹰,铁鹰听后笑了,他张开双臂紧抱了一下宁平,然后跟宁平说:“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冷心,你知,我知!”
“为什么?”宁平不解地问道。
“冷大人会把这件事当作公务处理的,那样就会弄得人尽皆知了!”铁鹰说完又拍一下宁平的肩膀。
宁平大笑了起来。
…………
活尸虽然退了,但是那活尸曾经踏过的地方再也没有人敢去了。
一天,一天过去了!人们站在东城门朝前前方望去,那些活尸体踏过的地方,逐渐逐渐变成了黄沙白草,一片荒芜。
没有人知道那片荒芜之地里有什么,没有人知道那片荒凉之地后面又有什么。
这一天。
“我准备去荥阳了!”铁鹰远远地望着前方那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说道。
“有用吗?”冷心看了一眼铁鹰。
“不知道,去了才知道!”铁鹰只是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准备带谁去?宁平吗?”
“就我自己!”
“你要小心!”
冷心点了点头。
临走时铁鹰只找了陈东升,两人在一个小酒馆里喝了两壶酒,又说了几句话后,铁鹰便独自出了洛阳的北门,然后从城北绕到了洛阳的城东边。
…………
夜半时分,月下的东城门外,野旷天低,寂静无声。
铁鹰越过壕沟,踏着月光朝着宁平所说的那块界碑的位置走去,走不多远,就隐隐地看到前方有一个白色的人影在晃动。
铁鹰停了一下,在确定那确实是一个人,而周围再无其他人员后,铁鹰缓步走上前去。
随着慢慢靠近,铁鹰也渐渐看清了,这是一位白衣老人,诡异的是就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在阻挡着老人一样,那老人不断地走上前,撞上了,又退了回来。
铁鹰紧盯着老人,慢慢地走上前去,他看到了那块宁平所说的界碑,而那界碑似乎对这位老人来说似乎就是一堵无形的墙。
老人白发白胡须白净面皮,他瞪着大眼看着铁鹰朝自己走了过来,突然他问铁鹰道:“你是鬼吗?”
铁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是鬼,我知道你也不过是在装神弄鬼!”
说完铁鹰继续朝着老人走去,看铁鹰越来越近,那老人突然哭了起来,而且边哭还边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然后,那老人转身就跑,铁鹰快步追上前去,铁鹰很小心,他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周围,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块界碑上,月光下,他看不清界碑上有什么东西,但那上面确实有字,并不像宁平所说的只有怪兽的花纹没有字,只是他不认识那是什么字!难道……就在铁鹰的身体即将超过界碑的一瞬间,仿佛就像是真的有一堵墙,而且真的被他给撞上了。铁鹰的耳畔似乎是听到了“轰”的一声,他眼前豁然一亮,他看到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