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瞬间看过去。
楼藏月没有笑意地一弯唇:“不小心的呢。”
但她的表情远没有她的语气那么轻松,更像冬天的贝加尔湖畔,冰封千里,日晒不化。
她盯着地上的白柚,眼睛里隐约能看到暗红色的光。
白柚自然也感觉到危险,在地上哭着往后退。
闻延舟很快过去一把抓住楼藏月的手。
楼藏月的目光即刻转到他脸上。
他皱着眉,在看她的手。
她的手掌被碎玻璃割出伤口,几滴血落在瓷砖地面上,砸开一颗颗红色的烟花。
不过仔细一看倒也还好,只有两道划伤,她又有戴手套的习惯,所以伤口不深。
沈徊钦转头吩咐佣人:“拿医药箱来。”
楼藏月用力撤回自已的手,闻延舟却抓得很紧。
她沉了口呼吸:“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闻总别逼我动手。”
闻延舟反问:“你对我动手的次数还少吗?”
两人对视着。
一人冷中带着波涛汹涌的情绪,一人平静中随便她如何的模样。
那边的吴慈生和沈徊钦也不动声色地对视上。
吴慈生微笑着抿了口酒,沈徊钦的目光稍稍后移,看了姜苏末手边的两杯酒。
青梅酒的液体是淡绿色,像童话里散发着不安气息的有毒药水。
楼藏月看向地上,白柚已经喝吐了,她说:“我让你停了吗?”
路在野选择抓起白柚的头发,拿起一瓶酒,直接灌进她的嘴里!
路爷可从来没说自已是什么绅士啊君子啊。
他的准则只有一个——伤害过楼藏月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楼藏月讽刺:“闻总,看看你的真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