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事情,讲究一个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哪有先通知人家做好准备的?!
因为他这一句话,楼藏月整顿饭都吃得心乱如麻,吃完就忙不迭打电话,想叫人帮她拿衣服。
闻延舟直接从后面走过来,横抱起她,下颚冷峻:“先付酬劳。”
楼藏月没想到他是来真的,不肯了,蹬腿挣扎要跳下去:“闻延舟!放我下来!你不能……你又……等一下!”
后面的话,都随着卧室门被“砰”的一声关上而阻隔。
闻总虽然看不上这家酒店的档次,但顶层到底是顶层,起码的隔音还是很好的。
她叫得再大声都传不出去。
……
路在野下了楼后,坐在自己的车上,先打电话,将闻延舟交代他办的事,吩咐手下的人去做,然后又在车里点了根烟。
他喜欢抽口感比较烈的烟,放任尼古丁在肺里转了一圈,再慢慢吐出来,那种从肺里一路烧到喉咙的刺激,像烈酒一样。
他企图用这种办法,驱散刚才冲进脑海的那一幕。
从睡了一夜乱糟糟的头发,到质地偏薄的衬衫透出不该透的地方,再到衣摆遮不住的大腿,膝盖上浅浅的淤青,以及骨感的脚踝……
跟平时一样,又不太一样的楼秘书。
一样的是,她身上一直有这种天然的欲|感,跟那些故作的风情、刻意卖弄出来的妩媚截然不同。
她哪怕没做什么,只是站在那儿,都会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不一样的是,他没见过那样的她。
楼藏月高挑,男人的衬衫在她身上,会比较宽大,但也不会长到哪里去,衣摆只到臀下,露出的双腿,纤细白皙……
路在野抽着烟,连抽了两根情绪都没有平复下来,而比他更不平静的,是另一个地方。
他低头看了一眼,低声骂了一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