鳍秀看了她一眼,拍拍她肩膀说:“娘娘莫动怒,大鹏鸟遣来的人更好办,我们不如不动声色,看看她们这般是何意?若真是居心不良,找人引她们去偷雪芝仙草,让守山天将捉了她们便是,又何须自己动手?”
管荣听了,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说:“那好,悲管去把她们带来见我吧,找叫小圆的,大鹏鸟的信件中说了小圆是办事的人,另一个只是跟随。”
连桑出去了,长依坐在居室里玩着连桑给她的新奇玩意,阴蝶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逛着,这处宫殿虽不是很大,但实是也很华贵,想来当年元岂还是很疼爱他这三皇儿的。真是不知红莲哪处好?哪怕被自己骗了灵智,竟还留了个好样貌,呆了也受大鹏鸟欢迎、被连桑宠爱,自己虽得了身也是平庸,骗了灵智空有满腹聪明却无处施展,而且不论到哪,呆女都能轻而易举地打败她。念至此,阴蝶狠狠踢了一脚眼前的花丛,却见前方有侍女走过,赶紧收敛了一下,如今这是仑星,她是寄人篱下,纵是内心如何也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莫说自己没什么法力,有在此处被灰飞烟灭了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仙子,此处可住着一位叫小圆的姑娘?”两位宫女模样的女子走近阴蝶问。
阴蝶愣了一下,在这仑星竟有人找自己?回过神来说:“我是,两位仙子是?”
“我们是三皇子妃宫中的人,你早前求见我们娘娘,那时我们娘娘没空,今日得空了,召见小圆姑娘。”
小圆赶紧行了个礼,忽然灵光一闪,连桑是三皇子,大鹏鸟的旧相好是三皇子妃……这,自己可真是被利欲熏了心,竟会贪图一时的好处和长依住到这宫殿中,哪个女人乐意分享自己的夫君,念至此,阴蝶赶紧赔上笑脸对来人说:“小圆谢娘娘召见,姐姐可容我梳洗一番,端正妆容再见娘娘以示敬重?”
“无须如此,小圆姑娘现在随我们去便好,娘娘性情贤良,应不会计较来人粗鄙。”当中一位宫女说。
阴蝶觉得自己被打了一闷棍,只能生生忍下,继续赔笑道:“好,那难为娘娘了,小圆这就随姐姐去见娘娘。”
走过后宫宫道,阴蝶随两位宫女来到一处华丽的宫殿面前,走进宫殿便觉珠光宝气、金碧辉煌,穿过一片金碧辉煌,阴蝶被带进一个珠光宝气的客厅,正位上坐着一位相貌极平庸却戴着贵重头饰的女子,平庸的脸被淹没在华丽的服饰中。金碧辉煌的宫殿和珠光宝气的人让跟着大鹏鸟过日子寒酸惯了的阴蝶一片眩晕,赶紧跪下伏首说:“小圆拜见娘娘,谢娘娘召见。”
管荣看着跪在地上,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的阴蝶,心中又得意又怒,得意的是自己如今也地位高得让人不敢不跪拜,怒的是平庸至此的女子竟敢打连桑的主意,企图毁掉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日子。但如今每日有鳍秀近身调教,管荣不再是当年那个一根筋的鲤鱼精,鳍秀本就是阴险狡诈之人,只是从前在鱼族势弱无从发挥,在法峰周围皆是正神她地位极微也无从发挥,如今来得这仑星、女儿又得了地位,她自己发挥,也将管荣调教得上升了几个台阶。鲤鱼精不同从前,自也有了不同从前的作派,只见她故作姿态地挽了挽头发说:“知你们求见几日了,这几日父皇寿宴,我身为皇子妃忙得很,自是无暇见你们。今日得空便召见你了,听说你们想来偷仑星的雪芝仙草?”
阴蝶心中一惊,知道此言绝非善意,赶紧说:“小圆服侍十哥,听令于十哥,十哥说他与皇子妃自有安排,小圆如今不在十哥身边,自是要听从皇子妃安排,惟命是从。”
管荣冷哼了一声说:“惟命是从?与我夫君上床,可也是惟命是从?从的是大鹏鸟的命,还是我的命?”
阴蝶一颤,知道连桑与长依厮混、给她们安排宫殿的事管荣果然知道了,赶紧不停地叩头说:“娘娘恕罪,此事与小圆无关。呆女确是和我一起来的,但她是十哥的女人,我初来仑星甚是新鲜,那日四处闲逛见识,留了呆女一人在院中,已命她不许踏出院门,不曾想三皇子还是入院见到她,与她……我与她只是同伴,并无任何关系,她有了新住处,我也只是与她同住,对三皇子并无任何攀缠,与呆女也并无任何情义,请娘娘明察,饶了小圆。”
“呆女?”管荣疑惑问。
“是,娘娘,同来之人一直是呆女,如今三皇子给她起了新名叫长依,她生自凡胎,没有灵智,在凡人中也是接近傻女,只是生得几分姿色,估计三皇子是看中了她的姿色……”阴蝶说,赶紧撇清与长依的关系。
阴蝶话未说完,一个硬物便砸在她头上,管荣大怒说:“什么三皇子看中了她的姿色?三皇子贵为仑星皇子,什么美貌仙子没见过,会看中你们两个从低俗之界来的粗鄙之物?一个玩物,嚣张什么?!”
阴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顾不上头顶的疼痛,赶紧不停地叩头:“是!是!小圆没见过世面,胡言乱语,请娘娘恕罪,请娘娘恕罪!”
管荣正想拿东西继续往她身上砸,外出办事的鳍秀走进厅里,看到跪在地上的阴蝶,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制止了管荣,对阴蝶说:“你抬起头来。”
阴蝶抬头,看到站在眼前的鳍秀,只觉这半老徐娘有些眼熟,却又说不清在哪里见过。鳍秀看着她说:“把你左手手腕伸出来。”
阴蝶闻言伸出左手挽起衣袖,鳍秀看着她左手手腕处亮出的鱼纹印,冷哼一声说:“阴蝶,原来是你,你竟得了人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