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坐在旁边的父神缓缓倒下,母神赶紧搂住父神,把他搂在怀里喊着名字说:“醒醒,你醒醒!”
任是母神怎样喊,父神也没有睁开眼睛,这变故来得如此快,大家都惊呆了,场面混乱了一会,母神把父神搂在怀里对何统管说:“敛香,如今召南和召宁的情况已知道,你速速把外出寻找的召秀和几位主事急召回来,明日我要召108位主事议事。”
转身又对一旁的铭香说:“铭香,你回香料部吧,若前事不忘,处事如旧,便如常做事吧。”
铭香行礼说:“巫父保护了我的记忆,我皆如从前,只是相貌不同从前,需共事们先重新认得我。母神无须忧心,我能处理好,若母神有任何需要,随时召我,我定尽心。”
“好。”母神点头。
看着众人退下,母神把父神扶到床上,探了探父神的气息,气息仍在,但神力涣散,母神知是父神失了灵珠的缘故,知事情非同小可,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情况,开启了浮生镜。浮生镜中出现了老鲤鱼在树下诱导父神去见苍婉,也出现苍婉在西门外蒙骗父神,又是痛哭又是下跪磕头各种戏码,再然后是苍婉趁自己昏睡,在自己脸上抹东西蒙骗父神剖灵珠……看至苍婉跳窗而走,便再也跟踪不下去了,浮生镜对母神现出一句话:天劫行者,依恶毒心施劫,恶行无踪觅,母神保重。
母神叹了口气,初听父神失了灵珠确是惊讶异常,也有怪父神大意之心,但看这整个过程,纯净刚正的父神,又如何是那毒物的对手呢?怪只怪这呆子一涉及自己便容易心乱,但若非爱之切,又何以如此?看浮生镜这最后一句话,便知这是天道送来的提示,一切看似是谋害,能谋害得成,不过也是天劫使然。原来以为天劫是一起面对考验,如今看来未必了,父神有父神要闯的关,想来也是,若是在自己身边,父神又有什么为自己而做不到、不舍得呢?
神力涣散后便是元神离体,当务之急需做的是保住父神元神汇集不被勾走,这样方能争取时间去觅苍婉夺回父神的灵珠。念至此,母神想起当年唤醒父神的神器,惊觉父神的心戒被苍婉带走了,自己手上那枚竟也被偷了。母神再在浮生镜中看,果是见苍婉跳窗前从自己手上掳下一物,没了父神灵珠,能使父神元神汇集的便是那枚神器,不曾想那枚神器化成的两枚心戒竟也被苍婉偷了:“看来这劫行的真是凶险,召婉这毒物,原来是我造给自己的劫难啊。”
浮生镜已觅不到苍婉踪迹,浩瀚无穷大,纵使是只在火域觅也颇费时日,那毒物既是盗了父神灵珠定会藏起来,而父神这边随时会出现情况。是追捕毒物觅回父神灵珠,还是先护住父神仙身,母神陷入了两难,自天劫开始便不能再与天道通心,如今连父神也陷入沉睡,事事便只能靠自己独闯了。犹豫良久,母神终是决定将父神仙身送回心亭,心亭里有最强大的仙泽灵息能护父神仙身安好,当务之急,保住父神仙身为重。
把父神仙身送回心亭做好设置回到别院,何统管已回来,看到母神担忧地问:“母神,已对召秀和各位主事发信,他们都在赶回来的路上了,您可还好?”
母神抚着眉心,叹了口气说:“敛香,这是我与父神的天劫,不是简单的星球祸乱。”
何统管惊呆了,她自是知天劫为何事,若是星球祸事,法峰可诸神出动灭妖邪,对付冥界甚至火域叛乱自然没问题,但若是父神母神的天劫,母神便只能用自己的神力和智慧化解,他力不可用:“母神,这……”
“我尚在梳理中,明日会与大家一起说。敛香,鲤鱼精之母尚在逃窜中,你速去追捕,她尚不是天劫行者,但若逃窜得成便成天劫行者了,那日送糕点是她善恶的分界线,她选择了从恶。”母神说。
“好,敛香马上去。”何统管转身离去。
院子里,巫医抬头看天,见远处亮光闪起,知铭香已经安全归位,便走向医馆,他要将那四具傀儡毁掉。走进医馆的行术室,却见原来躺着傀儡的板床上只有一具傀儡了,巫医大惊,觉得大事不妙,却见角落里走出一人阴笑着说:“巫父在找什么?可是找几位贵人?巫母早料到了,让我在此等你,有事要让你做。”
“何事?”巫医平复心情,淡漠地说。
“随我到昆星弹奏一曲,与我合力把父神元神勾进傀儡身,从此我不追究你在比翼鸟族的事,放你一马。”老巫婆也走出来说。
巫医大惊:“你疯了?父神元神岂是你说勾便勾的?毁天灭地之事,你何时方能罢手?”
老巫婆阴笑:“父神灵珠我都能拿到手,勾个元神有何难?他在父神的位置上坐太久了,换具身躯用用也不错,更何况这仙躯还是他夫人的得意弟子造的。”
“你!休想我再奉陪你干此等恶事,为了白雪,你也该收手了!”
“哈哈哈,白雪?你心里还有白雪?你心里只有比翼鸟族那烂女人,为了她竟愿造傀儡,你待她可真是好!怎么,如今不愿意了?你愿不愿意都双手沾满血债,今日我才用你的药毒杀了莫离,哈哈,一尸三命,还有你的好徒弟琉清、肖平等人,现在都是我的得力助手,你收得手了吗?你培养的这些人会帮你继续为恶的,放心吧!你当真不愿弹奏助我一臂之力?”老巫婆说。
“宁死不愿!”巫医冷冷说。
“冥童,捉去地牢关了!”老巫婆说。
“是。”冥童眉开眼笑,拿着捆仙索便上来绑巫医,巫医并不挣扎,任由他捆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