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灵之法，丁涧很快就看到了一部分内容。
不得不说，这东西确实有些用处。
但是，古闻之所以交出来，就是因为他算准了。
丹会这边的人，想要修炼到他之前施展出来的水平，基本是不可能的。
“融灵秘法（残），二阶法术。”
这是鉴定之眼给出的结果。
没错，是二阶法术，而不是一阶。
这就代表了，练气期的人确实可以修炼。
结果就是，易学难精，最后空耗时间和精力，甚至浪费了修炼的时间。
但很可惜，根据丹会其他的长老的表现来看，他们已经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
丝毫没有看到，隐藏在后面的大坑。
就连柯子泉，也是如此。
半年之后，丁涧申请了完整的融灵之法观看的权限。
“对了，古闻最近有什么动作吗？”丁涧看着对面的柯子泉。
“没什么动作，上一次之后，就好像和其他人一样。
时不时的闭关修炼，或者炼制新的丹药。
普通的丹方，拿出来了几个，聊胜于无。”
“要我说，这融灵秘法现在并不适合你，还是抓紧时间，达到练气五重吧！”
丁涧感受着柯子泉的气息，对方的实力和上一次相比，几乎没有进步。
“你……”柯子泉刚想说，‘你不也是想要修炼这个融灵秘法吗？’
但是，丁涧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居然已经达到了练气五重！
“你是怎么突破这么快的！”
“我这一段时间，也没做别的。炼制清垢丹，结合之前的一点儿想法，
提高了药性效果。”丁涧给出了一个，让柯子泉勉强信服的解释。
不过，真正的原因是，他坚定了一下当时残缺的融灵秘法。
结果，就有了一个拓展灵窍的秘术。
灵窍拓展，就等于提高了修炼的效率。
加上，他也是真的一边用五清丹，一边不断用鉴定术凝练灵气。
终于是突破到了练气五重的境界，也算是有了一点儿自保之力了。
至于为什么，都用了五清丹，却不直接闭关修炼到更高的境界。
第一就是，五清丹的效果，根本上还是清除身体中阻碍修炼的‘杂质’。
在将手上的五清丹服用完后，丁涧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一个人资质是有限的，五清丹并不是真的凭空增强一个人的资质。
另外一点，他觉得更加的重要。
在第三颗五清丹之后，其效果就会主要注重在精神意志上。
减少其他方面的思绪，最后一心只想着修炼，甚至一定程度上屏蔽了感情。
这就让丁涧想起了一个词‘机械理智’。
长期服用五清丹，会不断压制、消磨甚至是抹除一个人的其他方面的情感。
只保留最初、最深的执念或者要做的事情，形成机械化的指令。
这样一来，就能让服用者高度集中自己的精力在一件事情上，提高效率。
短时间看，确实是好事。
但是把时间放长一些，就不难发现这样一来就会最终失去人性。
并且，在找回或者是释放被压制的情绪的时候，更容易失去理智。
这才是丁涧，为什么终止了这一次修炼的主要原因。
“我敢保证，那家伙绝对隐藏这自己的目的，不过上一次看来是没有找到。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再次动手。”柯子泉对于古闻，始终保持着怀疑态度。
丹会内部的人都清楚，他和古闻之间，是对立化的竞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