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潭山,后崖洞。
一间简陋的茅屋门外,坐着个寸头的邪修,里面还有另外一位光头邪修,正按着抓来的凡人女子肆意妄为。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
女子哭哭啼啼,不断推搡压在身上的男人,拼命反抗。
“乖乖别动,一会让你舒服!”
光头邪修不为所动,狞笑着,压下女子的胳膊,强行褪去衣裳。
听着里边的动静,门外的邪修也有些火气上头,眼珠子不断地朝里面瞄去。
不过他深知同伴吃独食的个性,所以只能等着对方完事之后,再去捡点剩汤喝。有得喝总比没得喝要好。
“啊——!”
突然屋子里传来惨叫声,门外的寸头邪修看去,却见那女子张开嘴巴,瞪圆了眼睛,好似恶鬼一般,一口咬在光头邪修的胳膊上。
“糙逆吗的臭娘们,给脸不要脸!”
光头脸上一阵吃痛,揪着女子的头发拉开,而后眼中露出凶光。
他在这山沟沟了憋了好些日子了,好不容易等到今日老大出去有事,这才找了机会出去抓回来个女人发泄一下。
哪知道这个臭女人还想当什么贞洁烈妇,还敢张口咬他,简直反了天了!
女子被揪着头发提起,她尖叫起来,然后咚的一声,整个脑袋都被按着往床沿上砸。
被子上立刻溅了一滩血,女人软趴趴地摔回床上,像条死鱼一般,只有胸口的起伏和喘气证明还活着。
门外的寸头邪修看得眼皮直跳,立刻嚷嚷道:“可别给她弄死了,我还没上呢!”
光头文若未闻,蛮笑着拍了怕女人的脸颊。
可女子仰头躺着,两只眼珠子直直地瞪着外间,嘴巴也呆滞地张开,整个人好似失了魂一般,没有反应。
唯独眼角的泪珠,满含着麻木与绝望,划过脸庞……滴落。
……
吱呀吱呀——
屋子里的床板声响个不停。
便在光头修士努力享受快乐的时候,房门直接被推倒,寸头邪修闯进来,慌慌张张地喊道:“别他妈弄了,赶紧起来!”
“搞啥呀?”光头不乐意了,依旧趴在渐渐冰凉的身体上,不肯起来。
“我刚才听见木桥那好像打起来了,那边可都是暗哨啊,老大不在,不会出事吧?!”寸头急得不行。
“你说啥玩意,木桥那打起来了?”光头立刻爬下床,提起裤子就往外走。
他也有些紧张起来了。
周国境内,三年前才被清扫过一次,本事不够和名气太大的邪修,基本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如他这般,修为低下的,其实也就这一两年才入行,之前也不过是个散修罢了。
所以往日间,尤其是这一次跟着老大出来,跑到了京都周边来,可以说一点风吹草动,他都提心吊胆。
走出茅屋外,光头侧耳倾听,可是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打斗的声音。
不仅如此,木桥那边甚至比往日更显安静。
“欸?不对啊,我刚才真听见了,咋这会反倒一点动静也没了,难道我听错了?”寸头站在旁边,有些困惑。
而光头邪修眼皮子抽了抽,想到了什么,心中的紧张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他二话不说,转身进屋就把自己的趁手法器拿起来。
“欸,你这是干啥啊!”寸头跟着进来,有些不解。
光头却是紧张道:
“你没听错,但是现在没动静,那就说明比有动静还要麻烦了。”
“咱们现在就跑,直接去找老大去。”
“有必要吗?”寸头却是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同伴的反应会这么大。
“怎么没必要,要真是麻烦上门的话,再晚点就来不及了!”光头却是扛着棒子,急冲冲地就要往外跑。
他可不傻,木桥那边的几个崽子都是些什么货色,他再清楚不过了,没事都要闹出点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