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弼这么说倒也并非无的放矢,丹道乃是丹鼎派最重要的流派,不同于正一道这种杂学,正所谓精其一道,以自然窥见万法,东方素问能够遇见这场祸端并非没有道理。
相反,正一道既然是多种学说混杂在一起的杂学,虽然见多识广,但却不专精其一,以万法入道,最后回归自然。
此法虽说更具神通,却也存在入门太难的问题,和丹鼎派相比是读万卷书和行万里路的差别。
眼见陆卓羽虽然心情平和了,但仍旧还留有一丝忧虑,张弼见状,也不妨对他交了些底,好让他安心一些。
“最多三天,我们便可以启程前往羽渊了。”
听到这话,陆卓羽哪里还有忧虑,顿时精神抖擞,连忙询问此间来由。
张弼见状,顿时笑道,“如今地利、人和已通,再来就是解决天灾的麻烦了,且待我今日晚些时候布上一阵,明日早起便可见分晓!”
听到这话,联系起过往经历,陆卓羽顿时恍然大悟。
品过茗之后,张弼二人一路再次来到海岸线附近,随着他拿出准备好的材料,便开始着手布阵那太乙净土法阵。
正如过去所言,此阵关键不在于布阵,而在于净土。
而想要净土,却是无需再劳烦张弼自己,由陆卓羽代劳最为简单。
毕竟张弼只有金火二灵根,想要布阵和施展符箓,首先就必须依循五行生克原理进行转化,一来繁复,二来也并无必要。
毕竟对付凡间的敌人,金火二灵足以,而真要布一个面面俱到的五行阵,倒不如布下五岳真形图这种天地大阵,反倒更为妥当。
至于是否有杀鸡用牛刀之嫌,对张弼来说也是全然无所谓的。
在张弼的教授下,很快陆卓羽便按照张弼的吩咐以丁未之火和丁卯之木对泥沙进行烘焙,最终得到的布阵所需的戊土。
随后张弼以戊土作为布置阵眼之物,依循太乙方位循环七周天,最终这太乙净土法阵便布置完成了。
而且陆卓羽有注意到,张弼没有选择在空旷之地布阵,而是将此阵布在了那村民们所筑造的堤坝位置,不由得也暗暗赞叹张弼的细心。
毕竟等到天灾再次来临之时启动此阵,最后抵挡住天灾的功劳便会落到这白浮镇村民的头上,此举不但可以极大的提振他们的信心,也可以让此间传承者的天命最终功德圆满。
只不过最后一个问题,即便陆卓羽不提,张弼也记在心里,便是那张崇的真实身份。
不过,只要白浮镇的天地人三才皆回归正常,换句话说就是当天命者从南柯一梦中醒来,那么张崇的身份自然也就藏不住了。
回到客栈的两人静等第二天的到来,至于天灾是否会在明天到来这个问题陆卓羽没问,毕竟到了这时候这个问题也已经不需要再提及了。
次日一早,张弼和陆卓羽二人刚醒,就听到外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这声音不仅来自于村民们的奔走相告,也来自于那海岸线上的狂风暴雨。
随着张弼和陆卓羽对视一眼,随即两人相视一笑。
毕竟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无论是那风墙,还是那太乙净土法阵,以及村民们心血凝聚而成的堤坝,将全方位的抵挡住那漫天风雨和洪水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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