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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素素是宝,肖云漪是草(1 / 2)

肖云漪话音未落,温素先屏息静气,等男人答案。

谢琛五官英贵,钢塑的硬汉线条,肤色又偏蜜色,不笑时威势凛然。他即便含糊转移话题,也没人敢逼他。

温素看了一眼肖云漪。

“有意见。”他大方承认。

肖云漪心头窒息,后背密密麻麻的汗珠又浮了一层。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到了您?”

温素站在沙发边角,同样出了汗,沁在鼻尖上要坠不坠,她也紧张,也疑惑。

也是真的在乎肖云漪。

谢琛发觉了,探身拉她手,手指一根根重叠相扣,未抬一眼,语气很寡淡,“我有必要向你解释?”

温素张张嘴,话又咽回去,目光落在男人眉眼上。

谢琛脾气不好,但对女人很有风度。

温素跟他参加几次宴会,男人上来交际,他未必理会,女人一一颔首,礼貌中自有一番矜贵。

不是会和女人斤斤计较的男人。

“谢琛?”

他的言行像旷日分开的岔路,南辕北辙,背道而驰。

有意见?

什么意见?

能大到他如此反应。

温素心中疑问在扩大。

“觉得我态度不好?”谢琛掌心温度滚烫,手指一根根绞着她,恍似紧攥,又像安抚,“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抱歉,我明早就离开。”肖云漪苍凉哽咽,“不会打扰您太久。”

王阿姨见气氛不对,默默开了客房的门,她头也不回进去。

温素挣着手,“云漪,你……”

“想去安慰她?”谢琛不松手,不冷不热笑,“她心理素质比你强,用不上你安慰。”

温素一怔,男人阴阳怪气的前所未见,简直刻薄。

“你真的……只是不喜欢家里有人?”

谢琛这话,温素信也不信。

他这人领地意识狂热又强烈。

西城别墅那么大的面积,只保有一间主卧,书房,压根没考虑过别人做客。

管平送文件,即使深夜也会离开。

蔡韵只敢他不在时,留宿保姆间,除非为她更新衣柜,轻易不上二楼。

温素心中好与坏的猜测来回翻腾,搅的她戚戚。

半晌,才小小声,“不是还有王阿姨。”

“王阿姨是来照顾你,她有分寸。”谢琛摆弄她手,交握,分开,碾磨她指节,翻来覆去的。

温素有些嫌他烦,“云漪也有分寸。”

谢琛点头,“分寸不小,玩火自焚。”

温素叫他吊的难受,咬紧唇,“谢琛,你别跟我猜哑谜,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松开她手往下移,掐她屁股,“你猜。”

温素一口气憋的上不来,撇开他手。

男人闷笑出声,两人私底下他惯常这种笑,亲昵又纵容,胸膛鼓涨,喉结闷颤,出音压抑,低醇的醉人。

谢琛扯住她不放,“真想知道?”

温素垂眼瞧他,仔细分辨他神色真假。

可他是谢琛。

高深莫测,善于隐藏情绪。他不显露,没人能推断猜测他的心思,是个想对症下药巴结他都难的男人。

温素那口气落下来。

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差的是眼界,阅历,认知。是他手指缝露出一点好,落在温素身上都比天大。

是她以为爱情,男人消解欲望。

“是逗我对吗?”温素调整呼吸,“欺负我玩?”

谢琛凑过来含住她手指,“没那么恶趣味。”

他含混,“真告诉你。”

温素不抽手了,等着他下文。

男人站起身,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手指在身上撩拨,“在这她能听见,回卧室?”

他语调暗哑粗重,温素一激灵,推开他两寸,“我不想知道了。”

自杜建平入狱起,谢琛再未碰过她,燥野的欲望肉眼可见,几次擦枪走火已经逼到了极限。

如今人在家在,他忍不了,憋着要发泄。

温素不愿意,怕的眼眶充盈,水光瑟瑟,“医生让我养身体。”

他在床上野的厉害,体魄太强健,雄浑,回回激荡,温素总有一种不慎之下套就会破的错觉。

谢琛眼中深浓丝毫没松动,反而愈加波涛汹涌,手指撩起她衣摆,“两个选择,在这,还是回房间。”

温素不出声,扭身挣扎,男人臂膀收紧,箍着她动弹不得,倾轧她的胸膛火炉爆发似的,不管不顾要融化她,“三。”

温素气息不稳,客厅太开阔,她臊得面红耳赤。

“二。”

温素咬紧牙,死活不出声,两只手抱着他手臂,固定住不让他动。

谢琛没挣脱,手上猛掐一把,她溢出一声惊呼,“别……”

不是想听的,谢琛手搭上皮带,“一。”

温素脑袋嗡一声,没想他狂放到真在客厅,哆哆嗦嗦攥紧他裤腰,“房间……”

追着她的唇舌分开,下一秒天旋地转,卧室门“砰”地一声,拍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关上。

饿久的狼食髓知味,是喂不饱的,生吐活剥都嫌不够。

温素恹恹无力趴在他怀里,乌发全湿,鬓角的汗珠滴落男人胸膛,流入腹肌和人鱼线纵深交错的沟壑。

谢琛如狼似虎,热衷到她再联想不到初遇时,他严肃正经,冷肃冷情的样子。

温素半条命挂在他身上,顾及王阿姨,顾及肖云漪,一声不敢出,而谢琛跟故意使坏一样,手指不住掰开她唇舌,她松一分,他深要她一下,细细咛咛的听她呜咽。

她实在抹不开脸,不敢想外人听见什么样,全身崩的死紧,绞的很了,他也投降。

她累的眼都睁不开,还没忘问,“能告诉我了吗?”

谢琛喘息一顿,猛地翻身压住她,去堵她嘴。

大煞风景。

温素没推开他的力气,任由他,含混出声,“你是不是想耍赖?”

“不耍赖。”

“那是为什么?”

男人止住动作,高鼻深目悬在她上方,对她咬牙切齿,“她欲壑难填,想叫我帮她,又替何文宇坏我事。”

温素惊讶,“关何文宇什么事?”

床单深黑,她极白,滚圆眼睛瞪大时,无辜又清澈。

她不暧昧撩人,暧昧撩人生在谢琛心里。

男人目光从她湿漉漉的头发,到细长的肩颈,再到隆鼓的胸脯,她天生一副荡人魂魄的身材,不穿胸衣也不塌不垮,挺俏紧实。

谢琛被上面遍布的红痕刺激,低头咬她嘴角,“打赌吗?”

“打什么赌?”

谢琛掐住她腰肢,“赌她明早不走。”

温素看出他笃定,艰难扒拉他手,维系清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