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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加把劲!努努力!万一真成功了呢?(4000字)(1 / 2)

北澄实当然不会什么魔法。

也不可能一天时间就把水口信次以及大石知佳这两个对拍戏一窍不通的人就教导的明明白白。

要是真能做到这一点,那北澄实就不是子役了。

他该去当‘云中绝间姬’。

每个拍摄组把他扎成纸人烧了,票房不得蹭蹭长?

水口信次与大石知佳之所以能有这么长足的进步的原因也很简单——专项训练。

北澄实演戏也有半年了。

跟着清水山、本间非彦旁边可不是一直就看着他们拍戏。

他当然也有在学习的。

他实际观察下来,发现业界内的导演对镜头其实是有权重的。

像是一些不太重要的镜头。

比方说过渡剧情方面的镜头。

他们的标准虽然不会降低,但也不至于卡得太死。

毕竟他们只是小投资,预算也是有限的——不是每家拍摄组都与《剑豪伝》一样财大气粗。

经费这玩意儿得花在刀刃上。

不可能为了一两个不是那么重要的镜头给台本里经典的镜头让步。

而《热忱与爱》也是如此。

作为导演的根须正男自然也知道主次关系,轻重缓急。

对于这些完全没有演戏经验的模特、偶像,他的精力肯定是要放在最关键的几条镜头上。

北澄实正是抓住了根须正男这个心理。

同时要求毫无演技的水口信次与大石知佳与其临时抱佛脚练习演技,倒不如只专注于练习最关键镜头,最关键的场景。

只要能把最关键的镜头完美的还原出来。

那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这种方法是一种很讨巧的方法。

为此北澄实是真正狠狠地管教了一番水口信次和大石知佳。

小到棒读的台词,大到肢体、表情以及动作。

他简直就是拿着藤条,像是摆弄不会动的稻草人一样。

就连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北澄实手把手‘捏’出来的。

不听话就要挨藤条抽一下。

但是——

“北澄师父,就算把单个镜头的场景练习好了,但作品整体的感觉却不会改变啊。”

看着北澄实在旁边训练,岛田诚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就好比是银枪蜡烛头,也就硬气那么几秒钟。

到后面镜头的时候还是‘瑜不掩暇’。

说白了,水口信次与大石知佳的演技依旧一塌糊涂,不堪入目。

离开了专门练习的镜头。

水口信次该棒读的台词还是会棒读,大石知佳的肢体表情还是和僵尸一个样,不会有什么改变。

然而——

“你以为你是为了什么请我过来的?你们这些让人不省心的小孩儿,只要能把关键镜头演好就可以了,后面有我兜着呢。”

面对岛田诚的提问,手里捏着藤条的北澄实是如此回答的。

明明就只是8岁孩子的回答。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岛田诚却莫名从他的话语里感到让人信服的感觉。

而现在.岛田诚终于明白那种信服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妈妈.爸爸”

在市民公园的一角。

小小的身影站了起来。

那是北澄实所饰演的佑介。

他身体看上去摇摇晃晃的,整体看上去跌跌撞撞的。

稚嫩的声音。

牙牙学语的,含糊不清的音调。

与此同时。

刚才还显得松松垮垮的《热忱与爱》,给岛田诚的感觉在这一刻完全不一样了。

看着那个用稚气声音呼唤着母亲与父亲的小小身影。

连带着之前水口信次与大石知佳那种简直不堪入目的表现,此时此刻都被北澄实淡化了不少。

一种说不出的爱怜感从心中浮涌而出。

公园中,他小小的身体踉踉跄跄,下一秒仿佛就要跌倒。

那副笨拙的体态,仿佛真的才刚刚学会走路。

可他依旧站起来了。

在悠太与幸子惊喜的眼光下。

他往前走了好几步,最后就这样半‘摔’进了半蹲下来的两人怀中。

这个时候。

北澄实的脸孔恰到好处地半仰起来。

对着镜头,也对着大石知佳与水口信次露出了纯真稚气的笑容。

这笑容实在太过干净。

大眼睛满是稚童的不谙世事的纯净,让人忍不住便心生怜惜。

就好像这一刻北澄实真是一位不过一岁的孩童。

他白皙的小手紧紧,却又抓着大石知佳与水口信次的衣角,充满着依赖。

是啊。

孩童最能依赖的人就是父母。

而面前的悠太与幸子,又确确实实是佑介的父母。

“这就是北澄师父的实力!”

握紧拳头,岛田诚喃喃自语。

北澄实就只是刚出场。

就把在场的根须正男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目光都给‘抓’了过去。

要知道这一幕里面,水口信次与大石知佳的表现可是特别糟糕的。

水口信次的肢体动作僵硬,面部表情也绷得很紧。

大石知佳可能是因为紧张了。

刚才差点又下意识棒读台词了。

然而也就是出现了这么糟糕的表现,居然还是被北澄实给救回来了。

后期处理的时候只要多给北澄实镜头,剪掉一些水口信次与大石知佳糟糕表现的镜头,那么这个镜头就算是真正被救回来了。

真不愧是北澄师父!

岛田诚心底里暗暗感叹。

他现在越发觉得拜师北澄实,绑定住这条大腿是他所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了。

当然。

不止是岛田诚这边看得满脸感叹。

就连那边的大石知佳与水口信次这会儿都看呆了。

他们两个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啊?

这还是昨天他们见到的那个动不动就用藤条抽他们的‘片场恶霸’北澄实吗?

这.真的好陌生啊。

看着北澄实半仰起的脸孔上,那纯净到几乎空白的笑靥。

别说大石知佳这个女生了。

就连水口信次这个大男人都有种‘为了这个孩子,我大概可以去死’作为父亲的错觉。

可理智又告诉他。

这是绝对不行的。

他可没忘记昨天是怎么被北澄实给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