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金铜起身磨墨,“伯爷,您认为是盐商干的吗?”
苏越嗤笑道:“最大的嫌疑就是王建伟,不过他知道苏家的侍卫厉害,所以夜袭是不会搞的,那最后的嫌疑可不就是盐商了吗!”
栾金铜眯眼想着奏折的措辞,随口问道:“伯爷,那会是谁把您在盐政中起到的作用传出去的?而且还是传给了那些盐商,难道是……那几位大学士之一?”
“别想这个,金伟不会干这等事,夏柳兵也不会,几位尚书不可能,我觉得问题应该是出在宫中。”
等奏折送到汉平帝的手上时,这位老大毫不犹豫的就发飙了。
“苏家昨夜潜入死士,幸亏……梦兰伯家养了狗鹅,否则朕现在接到的就是死讯了!说!是谁把那日廷议之事泄露出去的?”
金伟心中一惊,看了夏柳兵一眼。
那天在场的就这几人,其中数夏柳兵的嫌疑最大。
夏柳兵苦笑着摇摇头,他再傻也不会干这等事,这和授人以柄没啥区别。
而且苏越为人‘宽宏大量’,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可是大仇。
金伟出班道:“陛下,那日在场的都是重臣,臣以为应当不是他们泄露的。”
于文轩也说道:“陛下,臣认为当前的关键是抓到那人,不然再来一次的话,梦兰伯大概就要发狂了。”
想起苏越的德性,大家都心有戚戚焉的点头赞同。
汉平帝略一思忖,觉得那天文官泄密的可能性不大,于是他就对大太监说道:“查!去查查那天的事是如何传出去的。”
大太监暗自一叹,接下了这个任务。
可那天在场的太监也就是那几人,会是谁呢?
京城很大,人口不少,每天要消耗掉许多肉食。
平民主要吃的就是猪肉,而家禽则是那些中等以上人家才会经常采购。
王川就是一个卖鸡鸭鹅的贩子,平时家里也养了些,加上走村串乡的去收购,所以这生意还算是能养活一家子人。
今天一上午,王川就卖出去了两只鸡,一只鸭,生意有些冷清。
吃完了媳妇做的米糕,王川靠在牛车边上打盹。
深秋有风,冷风。
那些家禽在笼子里都缩头缩颈的,靠在一起御寒。
一辆马车停在边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他走到笼子边上,皱眉干咳道:“这鹅怎么没小的?”
王川听到声音,猛的抬头,晕晕乎乎的道:“客人,小的不是卖雏苗的啊!”
男子过去看了看那两只鹅,问道:“可能看家护院?”
王川凭着本能说道:“客人,这鹅要是养熟了,看家比狗还厉害。”
几分钟后,王川看着手中的铜钱不禁有些发怔。
“明日你带些小鹅来,不单我要,其它富贵人家都想买。”
这是为什么呢?
王川有些不解,不过他知道这是一个商机,于是也顾不得生意了,赶紧收起笼子,赶着牛车回家。
赶紧收些小鹅来才是正经啊!
而在卖小狗的地方,那些小贩今天都小发了一笔,基本上都卖光了。
等苏越知道此事时,汉离已经带着两条母狗来了。
“王爷,您这是……”
苏越有些懵逼,特别是那两条母狗看到大黄后的模样,让他心中发凉。
汉离笑道:“你家大黄勇于护主,已经在京城城里出名了,本王若是今日不来,哪还有留种的份啊!赶紧的,让你家大黄享受享受。”
我曰!
苏越赶紧拒绝道:“王爷您不知道,我家大黄经过高僧点化过,不近狗色。”
啥米?
汉离牛眼一瞪,怒道:“今日本王带了些能让烈女变成荡
妇的好药,你上不上?不上本王可就动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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