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越就斜眼看着香玉儿,脸上全是漠然。
美人计吗?可我却还是喜欢交家里的公粮!
香玉儿才喂了汉离一杯酒,看到苏越不买账,就起身走了过来。
那肥大的臀瓣扭动出一个诱人的曲线,摇摆着到了苏越的身边。香玉儿把苏越的酒杯注满,端起来就喝了半口,然后把那带着红唇印迹的酒杯递到了苏越的嘴边。
“这位客人且放心,在我香玉儿这里,别的不说,包管不会被家中的娘子察觉。”
身边温香软玉,嘴边有带着美人口脂的美酒,汉离哈哈笑道:“苏越,香玉儿都不曾为我这般过,你赶紧喝了吧!”
汉建平也轻笑道:“苏公子年少有为,依红偎绿当是雅事,何惧家中妻妾乎”
乎你妹!
苏越有些恍惚回到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景,迷糊间就一挥手,喝道:“老子怕得爱死病,只要按摩!你太老了,换年轻的来!”
“啪!”
全场寂静,大家都呆呆的看着苏越的左手。
苏越感觉拍到了一团有弹性的东西,猛的惊醒,然后不等愕然的香玉儿发话,就苦笑道:“我这脑子有些小毛病,时不时的就会发病,所以出来都得带着侍卫,免得我走丢了。”
看到大家都是一脸的你骗谁呢,苏越干咳道:“以前的病一直都没好,亏得太孙殿下找了名医给调理了一下,所以现在才有了些人样子。”
听到苏越提到了汉仪,汉建平表情愕然,随即脸上就浮起了笑容。
苏越侧身对香玉儿歉然说道:“那啥,没伤到吧?”
香玉儿捂着胸口,楚楚可怜的看着苏越,可苏越却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顿时香玉儿就退后了一步。
“呵呵!”
苏越看到香玉儿和汉建平在交换眼色,就假装不懂的问道:“香玉儿还和郡王是老相识吗?”
香玉儿急忙去了汉离那边,笑道:“奴只是听说过建平郡王的才名,不曾认识。”
汉建平也是干笑道:“本王久慕香玉儿乃才女,正好今日二哥做东,小弟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汉离已经是一壶酒下去了,闻言就笑道:“这算什么,在京城就没有本王办不了的事!”
汉建平伸出大拇指赞道:“二哥果然是豪气!你手中还有京城卫呢!”
苏越拿着酒杯,听到这话手轻轻一抖,然后垂眸不语。
“哈哈哈!那是,本王哪是一般人,哈哈哈哈!”
苏越垂下的眼中全是无奈,心中对汉离的作死能力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你要在家里自夸那没事,可这里一二三加上
哥,你真是作死小能手啊!
苏越无奈的一口干了杯酒,然后起身去了栏杆处,看着夜色初临的胭脂河。
河水缓缓流淌着,迎面吹来一阵清风,让人的大脑一清。
两岸的人家都点上了各种灯,合着河里大小船只的灯笼,把河面照的一片旖旎。
一阵琴声传来,苏越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歌声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琴声清幽,歌声宛转悠扬,让附近的船只上都为之一静。苏越拍着栏杆,合着节拍,品味着这清丽之音。
“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苏越,怎地醉了?”
汉离的声音传来,让苏越错过了两句。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歌声犹在耳,苏越转身:“王爷想要什么?”
胭脂河面的浮光掠过影子,苏越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