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好东西时,那些人却在门口指指点点的。
甘思接报后,就失笑道:“殿下实在是太过客气了,走,咱们去迎一迎。”
当带着一干将领迎到了大门时,那群人却突然恍然大悟的指着边上的小营地喊道:“走错了,是那边!”
啥米?
在里面等待着肥羊的干户看到这一幕都眼红了,怒道:“你等可是昏头了!这里除了我大营之外,还有何处值得犒劳?”
可为首的男子却回头笑了笑,然后一脸歉然的道:“咱今儿来错了地方,实在是对不住了。”
这时甘思已经到了,他皱眉问道:“他们为何来了又走?可是你等开罪了人?”
干户喊冤道:“侯爷,下官一句话都没说啊!”
甘思心中大怒,心想刚才老子就听到你叫骂了,咋滴,这是昨天的酒肉吃多了?想换个口味吗?
干户看到甘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冤枉了,可他的地位和甘思相差遥远,只得憋屈的忍了下去。
甘思这几日正在和藤炼国争夺权力,所以对这等提升士气、提高自己威望的事都是热衷得很。
“去,把人给我请回来,就说本候在此等候。”
马上有人领命出了大营,很快就追上了那帮子人。
甘思抚须微笑,觉得自己以侯爷之尊邀请些乡老当然会无往而不利。
等一会儿是不是让他们免礼呢?
想着为自己挣个礼贤下士名声的郑亨甘思展露出了笑容,然后抬头,喊道:“打开营门。”
既然有乡老来劳军,当然得温言感谢,所以大门马上就被打开了。
“侯爷,那些人去了隔壁!”
甘思整理了一下衣冠,闻言不信的看了过去
不远处的那群人正站在苏越所部营地的外面,而苏越本人正满面笑容的和为首的男子说着些什么。
那些酒肉都放在了地上,今天的天气不错,所以看的很清楚。
“咳咳咳!”
甘思只觉得一口老血憋在了嗓子眼里,只得用干咳来掩饰着自己的羞愤。
这尼玛是在赤果果的打脸!
这是在打我的脸啊!
“昨日没有他们的,难道今日德王殿下来弥补了吗?他们好大的面子!”
“就是,而且人家的猪都肥大了许多,那羊就更不用说了。”
“啧!他们分下来可是比我们的多多了,”
“”
听到这些话,甘思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此时有亲信低声道:“侯爷,可要去驱逐了那些人?”
甘思摇摇头,然后身体一震,喝道:“去找王廷飞来!”
旁人看到甘思的脸色勐的变得铁青,心中都在为苏越所部默哀,心想这下他们要倒霉了吧。
居然敢撇开大营,独自接受劳军,这不是在给昨天风光的甘思上眼药吗!
可甘思却青着脸转身而去,脚下有些踉跄。
“侯爷这是气急了吗?”
“啧啧!有好戏看喽!”
甘思到了大帐后,王廷飞已经在等候了。
看到甘思进来,王廷飞一脸气愤的道:“侯爷,这苏越是在给您没脸呢!再不动手,我怕”
“闭嘴!”
甘思就像是头受伤的老虎,怒气冲天的喝道:“王干户,这就是你们锦衣隐龙卫的手段?先是殿下劳军,然后偏偏漏过了苏越所部,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王廷飞一脸的懵逼,可心中却在大笑着。
撒比甘思!你当真以为自己能脚踩几条船吗?
甘思虽然和德王开始接触了,可却对于未来是谁上位有些犹豫,所以关系并没有彻底转身。
只是在苏越到了之后,他却被王廷飞给鼓动着给苏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