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看着那在半睡半醒的状态白龙魂，沉默不言。
在他的瞳孔之中，正有三颗龙珠在龙魂体内缓慢地融合在一起，它们代表的是气运，躯体和灵魂，现在只剩下唯一的一颗龙珠没有拿到手了，余烬心想。
“虽然前三颗龙珠，都给你带来了实力增幅，但如果无法融合第四颗龙珠，始终是有缺的真灵，远远无法开启，第四真灵该有的实力上限。”
面具不咸不淡地说道。
余烬道：“按照你的认知，完整的第四真灵，应该能让我达到那一步？”
“这头白龙的品质很高，它是与黑龙是这方世界共生的天命生灵应该是真的，所以一旦完整，应该能分去黑龙部分的气运，这大概是为什么，那群大武爬虫，想要阻止四龙珠合一的原因。”
“除了气运之外，圣境层次的灵魂，也能达到，到时候你的灵魂便能勉强称得上真正的神魂，拥有以意念跨州窥视的实力。”
余烬心里一动，问道：“我融合第三颗龙珠时，所产生的那股灵魂激荡，就已经能轻易覆盖中州了，四颗龙珠完整之后，无法覆盖元界？
面具的小眼睛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这座世界虽然力量层次低下，但不算小而且藏有不少古怪的地方，圣境神魂跨过几个大州，已经算不错了，另外你应该偷着乐，星空上许多圣境蝼蚁，达到圣境境界，可不代表能拥有圣境肉身或者神魂，你应该感谢本座赐予你的功法。”
“哦，谢谢你。”
面对余烬毫无诚意的感谢，面具装作没有听见，继续说道：“你现在无论看多少眼，三颗龙珠都会是这种似是而非的融合状态，有这闲工夫，不如研究一下那个修杀戮之道的人，给你留下来的东西。”
余烬心念一动，一颗拇指盖大小的微光，自行跨越世界空间，来到了二人面前。
微光之中有着有着一缕化作剑状的法则，仔细看去与那柄宇宙锋有点相似。
“这玩意应该是那人的法则之源，你也拥有修杀戮之道，应该能感觉到它的强大。”
余烬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缕法则之源，瞬间，无数的杀气漂浮在海面之上，周围的流动空气在这瞬间缓缓凝结，以至于那半睡半醒的残缺白龙真灵，也又不由眼中睁开一道精光。
“本座猜测，这不仅是那人的法则本源，也应该是这座世界的第一缕杀戮法则，可惜这方世界有着天然的压制，不然放在星空之上，那人应该也是绝对的强者。”
“压制？”余烬面露疑惑。
“每个低等世界，都会有自身能承受的力量上限，这算是一种世界的自我保护吧，一旦超越除了飞升之外，要么达拥有特殊手段，要么就只能被天道清除。”
“那元界的最高上限就是圣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