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本来想要阻止黑影的进入,但是一想到花公子说冷三小姐功夫很高,遂留了自己的小心思。
可是放纵黑影进入后,见里面并无任何争执迹象遂开口。
冷言诺透过车帘瞟了眼车夫,眼神微冷,这人是故意把人放进来的,试探?
车夫只觉背后有些凉,却并未在意。
突然马车轻微一晃。
一红衣男子踩在马背上,马儿吃了痛才动了身体,所以马车晃动。
“马车里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吗?”花千尧站在马背上冲着马车喊道。
嗓门颇大听得周围路过的行人都阻住了脚步。
冷言诺看了眼谨娘,谨娘摇摇头,一幅茫然不知。
“谁在追你?”
“反正不是外面这个,三小姐,我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我在里面,请你帮我。”谨娘捂着伤口咬着牙对冷言诺道。
冷言诺看了眼谨娘,他与谨娘其实也是一面这缘,那晚他是男装,而谨娘是标准的青楼老鸨。
眼下,情况似是而非,谨娘不知她是谁,她对谨娘无仇无怨无恨,那晚她除了丢了几百辆银子其实并无任何损失。
想到什么,冷言诺突然开口,“你是谁的人?”
“这个?”谨娘犹豫着看着冷言诺,似乎在确认她到底可不可信。
“如果我说我谁的人也不是你信吗?”
“我信。”
话落,冷言诺冲寒霜点点头,寒霜忙从车壁处拿起纱巾给谨娘包扎起来。
车外花千尧听着车内半天没动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去撩车帘子,今日没捉弄到这只小狐狸,真是不甘心,晟睿又说让他别招惹她,怎么办呢,他就是好奇呀,于是只能继续对车内喊道,“三小姐可否出来一叙?”
听语气他似乎不知道里面刚才掠进来一个人。
车夫看着高高居上的花千尧,眼尾轻微下斜,花公子你这么狂,让王爷知道了好吗?
“是花公子吗?拦着马车是有何事。”车内传出冷言诺的声音,开玩笑,现在外面定然是围满了人,出去了,于名声定然有损,虽然她不在乎这个,可是如果真要嫁给璃王那还真非在乎不可,入乡随俗,谁叫她赶上穿越大潮呢。
“哦,没事,就是想看看三小姐何等姿容?”花千尧料定了冷言诺权衡利弊此时是不可能出头露面的,可就是想看她到底如何化解,言语间笑意玩味。
“言诺姿容浅漏,怕是要污了花公子的眼。”冷言诺谦虚着回应。这花千尧就是在故意找茬,不是见过了吗,还来这招,不是说他与璃王交情匪浅吗,为何?真是烦人得很。
花千尧闻言眉头一舒,妖冶的眼眸流光熠熠,“本公子知冷言雪是京城第一美女,之前在皇宫没看清,想看看同是丞相所出的三小姐何等颜色?”
二人谈话间,人群中响起一阵杂踏的脚步声,似乎朝此处奔来。
“你刚刚说就是在这里跟丢的?”
“是,大人,小人一直派人守在这里,没有发现异常,而且目前发现最可疑的就是那黑衣人很可能进了那马车。”一名穿着衙役服的男子指着冷言诺的马车对一旁年近四十身着官服的男子道。
中年男子正是京兆尹,京兆尹看了眼马车,再看马上站着的花千尧,花府公子,这人可是个刺儿。
面色犹豫半响,不管了,丢了东西才是大事。
“哦,原来是花家公子,请问这马车是哪位府上的。”京兆尹上前一步对花千尧报以平平一礼,笑容可掬。
花千尧看着马下来人,刚才听着脚步声,原来是京兆尹,他来这干嘛,遂挑了挑眉答,“这是丞相府三小姐的马车,你们于此处作什么。”
“本官正在捉拿犯人,有下属报犯人于…。”京兆尹看了眼马车道,“于此马车处消失,所以…。”京兆尹又看了眼花千尧,这怎么是丞相府的马车呢,丞相府的马车怎么可能窝藏犯人。
花千尧看了眼马车,突然眸光一闪,对马车内道,“三小姐,这京兆尹说你马车里藏了犯人呢,可有此事。”
车内谨娘闻言满是恳求的看了眼冷言诺。
冷言诺示意她不要出声,屏住气息,便轻轻开口道,“花公子与京兆大人多虑了,我是有事急于回府,刚才被花公子拦了路,眼下又被大人拦了路,还说我收藏犯人可如何说起?”
这时寒霜轻轻的拉了拉冷言诺的袖子,示意冷言诺看看谨娘,悄悄附言,冷言诺见此,手一搭谨娘脉搏,果然是中了毒,受伤亦如此重。得赶紧医治才行,可是此处简陋又无药物。
看来得速战速决。
“车夫,驾马走吧,回去晚了,爹爹定然是会怪罪的。”冷言诺直接对马车外车夫道。
车夫自然明了冷言诺的意思,是铁定了要掩护车内之人,而且看此情况,不能久拖,得赶紧离开了。
遂抬起头看了眼花千尧,不知怎么的,花千尧接受到那双目光,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京兆尹见此也不好说什么,花公子在此,周围又围着这么多人,总不好进去搜查,况且那贼人不可能如此有胆子躲进丞相府的马车里,遂招了招手让身后的属下去另一处查。
谁知身旁一位副官突然低头一皱眉对着马车道,“咦,不对,有血腥味?”
闻言京兆尹停了下来。
花千尧也望向车帘紧闭的马车,刚才自己倒没在意,果真有极淡的血腥味。
遂看了眼说有血腥味的男子,这鼻子倒是真灵。
“既然如此,那…。”京兆尹看向马车,“还请三小姐……得罪了。”
车内谨娘已经晕了过去,冷言诺看了眼车帘外,目光一冷,冲寒霜点点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