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舅名叫魏长泽。”苏玥摘
江枫眠:“看你年纪尚小,不如和阿婴一起留在江氏吧。”
苏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必了,来之前我已经打听过了,您的家我们姐弟俩实在高攀不起。”
江枫眠有些尴尬,“我娘子没有坏心,只是……”
“刀子嘴豆腐心是吗?江宗主作为一家之主可曾制止过妻子,可曾澄清过谣言,你口口声声的说我舅舅是你的好兄弟,那为何外界会传他乃是家仆,我弟弟是家仆之子,明明他只是你江家的客卿,还有仙门百家谁人不知舅舅与舅母夜猎中遇难,留下一个孩子在夷陵流浪,当时他才4岁,并没有能力走出那里,是什么让你找了他整整五年,而如今你的妻子动不动就用她的紫电打我弟弟,将他的根基毁了半成,你敢说其中没有你的放任吗?还在外逢人就说魏婴顽劣,他这个年纪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哪里称得上江宗主的顽劣二字,你午夜梦回之际可曾梦到过我舅舅舅母找你算账。”
苏玥越说越生气,恨不得抽这夫妻两个一顿,手紧紧的捏着,就怕控制不住打人。
“呵,是谁在江氏大放厥词,魏婴本就是家仆之子,谁人不知。”
这时江枫眠的妻子虞紫鸢走了进来,苏玥进来的时候就打开了留影石,这可是现成的证据。
苏玥装作气愤的样子瞪着她,
“江夫人这么说故人之子是否不太妥当。”
江枫眠:“三娘,你……”
虞紫鸢:“我有说错吗?你放着亲儿子不管,竟然偏疼一个野种,你还说你跟藏色那个贱人没有关系。”
苏玥杀气外露,语气冰冷:“江夫人慎言,我舅母的人品仙门百家谁人不知,你竟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到了她头上,是否太过刻薄。”
虞紫鸢大笑两声:“我刻薄,哼,真是可怜魏长泽被那贱人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还高高兴兴的宠着那个女人和野种。”
苏玥目的达到了,扭头看向江枫眠:“江宗主可有解释。”
“我夫人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