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资料记载:
初期的佛寺布局与“身毒”相仿佛,仍以塔为主要建筑物,置于佛寺中央,而以佛殿为辅,置于塔后。
关于“身毒”的资料介绍,董夫子私藏下来的史书中大略记载,因为这些书籍里的内容,才促使董夫子树立了天下本应“大一统”的观念。
离石歇口气,接着说:
现在建康有许多佛寺是由贵族官僚的邸宅改建的。
所谓“舍宅为寺”,就是把前厅改为大殿,后堂改为讲堂。
于是,佛寺进一步中国化,不仅把中国传统的庭院式木架建筑应用于佛寺,而且使私家园林也融合成为佛寺的一部分。
这在《建康伽蓝记》中有较详细的记载。
佛塔本是埋藏舍利供佛徒礼拜而建造,传到中国后,把它缩小变成了塔刹,并与东汉已有的多层木结构楼阁相结合,形成了中国式的木塔。
离石感叹的说:
外来宗教进入中国,只要能与中国本土文明能融合,就可以试着让他们传播,看他们到底有没有用,要是光会修建筑,那就去当建筑工人。
想到这里,离石就想笑,要是大秦以后的建筑工队,管事头领是光头的大和尚。
永宁寺塔是该时期最着名的木塔,方形、九层。
这种塔与楼阁式木塔不同,采取密檐式,仅作为礼拜的对象,而不供信徒、游人登临游眺。
当时还存在第三种塔——单层塔,这是荒原猎人在北方天柱山里采药时发现的。
天柱山石窟寺是在山崖上开凿出来的洞窟型佛寺。
汉代已掌握了开凿岩洞的施工技术,佛教传入中土后,开凿石窟寺的风气在全国迅速传播开来。
这些石窟中规模最大的佛像都由皇室或贵族、官僚出资修建。
用的是无地可种的农夫、征发的是度日如年的匠人。
窟外还往往建有木建筑加以保护。
从建筑功能布局来看,石窟可分为三种:
一是塔院型,与初期佛寺以塔为中心相同;
二是佛殿型,窟中以佛像为主体,相当于一般寺庙中的佛殿;
三是僧院型,这种寺院在“身毒”称“毘诃罗”,主要供僧众打坐修行之用,窟中置佛像,周围凿小窟若干,每窟供一僧打坐。
兄长呀!你可否想过羌胡、鲜卑奴境内佛寺怎么建出来的?
这些佛寺都是我汉家儿郎用累累白骨所建,北方汉人从刚开始时的二千多万人口,变成现在四百多万出头。
那消失的一千五百多万汉人人口去哪里了?
兄长所说的“仁”包括那消失的一千五百多万北方汉人吗?
而同时期,南方汉人在做什么?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一心扑在建筑和穿衣吃饭的享受上面,世家豪门生怕住的不够舒适,吃的不够丰富,穿的不够奢华。
南方贵族、世家豪门的住宅后面都往往建有园林。
园中有土山、钓台、曲沼、飞梁、重阁、假山等等。
同时,还让叠石造山的假山技术得到了很大发展,如建康的华林园、萧蒹宅及梁江陵湘东苑,或重岩复岭,石路崎岖,或深溪洞壑,有若自然。
魏晋以来,一些士大夫标榜旷达风流,爱好自然野致,在造园修建方面,聚石引泉,植林开涧,企图创造一种比较朴素自然的意境。
时间来到南朝后,他们耗费民脂民膏,去满足个人的私欲,集体有意识的忘记正在北方胡虏屠杀刀苦苦挣扎的汉人。
离石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唉!
由于民族的强制大融合,这时期室内家具陈设发生了若干变化。
一方面,席坐的习惯仍然未改,但传统家具有了新的发展。
如睡床增高,上部加床顶,周围施以可拆卸的矮屏,这种习惯在北方改变的更明显。
起居用的床加高、加大,下部以壶门作装饰,人们既可以坐于床上,又可垂足坐于床沿;
床上出现了倚靠用的长几、隐囊和半圆形凭几(又称曲几);
两折四牒可以移动的屏风发展为多折多牒式。
另一方面,西北匈人杂胡进入中原地区以后,不仅东汉末年传入的胡床逐渐普及到民间,还输入了各种形式的高坐具,如椅子、方凳、圆凳、束腰形圆凳等。
这些新家具改变了北方汉人的起居习惯与室内的空间布置习俗,成为以后逐步废止床榻和席地而坐习俗的前奏。
刘浚听的目瞪口呆,又觉得理所当然,只有这位贤弟,才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权力,让各地的官员将这些无聊的情报汇总上报上来。
他嗫嚅的说:
贤弟,你所说的这些,为兄能否借来一观,等日后有机会去看看。
唉!为兄也知道这只是一种妄想,为兄年龄摆在这里,连多走几步路都有些气喘,怎能到你说的地方去看看呢?
离石自信的说:
兄长,若是听小弟安排,戒除了寒食散的毒瘾,让黄神医给你调理理身体,再修习道家养身锻体之术,定能让你再年轻二十岁。
那时,你乘坐大秦的火车,去东南西北四处转转,领略山河风光之峻美,岂不美哉?
刘浚迟疑的问道:
当真?
离石肯定的说:
吾以先皇启誓,绝无虚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