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干嘛弹我?”
宁安跳起来,弹了他好几下。
秦和钧没有躲,他知道这小孩不吃亏的,你弹她一下,她至少得弹回三下才行。
等宁安报完仇,他笑道:“你也去换衣服,现在不练了,不用穿练功服了。”
宁安高高兴兴的去换了裙子,又给两只手都戴上新打的小金镯子,金锁太重了,她嫌沉,收起来没戴。
她换衣服快,收拾好的时候,其他人还没出来。她便跟秦和钧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小声聊天。
“姥姥和姥爷以后都住在这儿了吗?”
“我也不确定,他们想住哪儿都可以。”
“舅舅和舅妈呢?”
“他们都有工作,忙得很,应该就是回来看看,过几天就回去了。”
“我以后不想工作,不想干活。”
“那就不干。哥哥去工作,赚钱给你花。”
“我也不想让哥哥去工作。”
秦和钧:“……”
他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就看一看,有没有一种不需要出去工作也能赚钱的方法。哥哥虽然有一笔钱,但是坐吃山空,总有花完的时候,要是花完了,可就没钱给你买漂亮衣服了。”
他家这个,喜欢美食华服和漂亮的首饰,没有钱是不行的。
宁安顿时改了主意,“那哥哥还是去工作吧。”
秦和钧:“……”
俩人正嘀咕着,秦正则和叶文茵先出来了,依旧是很朴素的打扮。秦正则穿一件白衬衫,一条军绿色裤子,叶文茵穿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一条灰色的裤子。
宁安打量了一下这俩人,五官都很优秀,皮肤都挺黝黑,双眼都有神,精气神都很不错。
秦和钧站了起来,亲自给他们倒了茶,“舅舅,舅妈,喝茶。”
秦正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秦和钧:“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这话一出口,叶文茵直想翻白眼。和钧又不是你手下的兵,哪有这么问话的!
秦和钧笑道:“我没什么事情要处理的。现在就等着九月份开学,我就回学校去上课了。”
他只是个单纯无害的小孩子,能有什么事?
叶文茵问他:“学校那边没问题吧?”
“没有。我之前出了点事,大家都知道,学校不会为难我。”
“那就好。和钧,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说。我和你舅舅平时工作忙,千头万绪,之前忽略了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是我们做长辈的没做好,舅妈在这儿跟你道歉。”
秦正则跟着说道:“我和你舅妈想说的话是一样的。”
秦和钧笑道:“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舅舅舅妈有多忙,我看报纸都能知道。战场上的条件比我可艰苦多了。”
秦正则说道:“这两件事情没法比,战场条件再艰苦,那是我个人选择。我是个成年人,我自己愿意上战场,说好听点,是为了国家和理想,说朴实点,也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当然了,也是服从组织安排。我付出是有回报的。你不一样,你还小,没得选择,吃这些苦头都是被逼无奈的。这件事情我有责任,我跟你道歉。”
秦和钧说道:“这件事怎么怪也怪不到您头上,罪魁祸首是戴如芬和张致礼,和您没关系。”
看秦正则还想说什么,秦和钧赶紧说道:“舅舅,我不想再谈论这件事了。这事已经过去了,我确实吃了苦,但也不是全无收获,我至少认清了戴如芬和张致礼的真面目,和他们划清了界限,以后的人生都不必再和他们纠缠,挺好的。您不用内疚自责,姥姥姥爷更没必要。”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而且,这事还吸引了那位播音员的注意,绑架我的人被揭穿是个特务,他幕后还有更多人。要是能把这伙特务一网打尽,我这也算是为国家和人民做贡献了,没白吃苦。”
秦渊知和庄清许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秦和钧这番话,他们俩便也没有再提秦和钧被绑架的事,转而聊起了宁安手上的小镯子。
庄清许问宁安:“这镯子是新买的吗?”
“嗯,哥哥给我做的。”
“和钧做的?”
秦和钧说:“不是我做的,我只是画了图纸,做还是请金楼的匠人做的。”
宁安把手伸到庄清许面前,问道:“好看吧?”
“好看。”
“有多好看呀?”
庄清许:“……”
她看了看秦和钧,秦和钧张口就给她提供了思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镯子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戴镯子的人好看。”
庄清许一听就明白了,夸吧!
“哟,这小手真好看。书上写,手如柔荑、指如葱根,说的就是咱们安安的手了。”
宁安得意的翘了翘嘴角。
秦和钧无奈极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的身份是个乞丐啊?被捡回来才几天,手就能保养的这么好了?
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假乞丐!
他找补道:“为了保养她这两只小手,雪花膏都用了好几瓶了。先用温水泡,再用雪花膏涂厚厚一层,好不容易才保养出来的。”
宁安点着小脑袋表示赞同。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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