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大娘大婶就把她送回了知青院。
林和平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他只能跟别人打听了一下情况,回来讲给宁安听。
宁安跟他说:“那么多人下水救她,她倒好,醒了以后连句谢谢都不会说,这种人一看就是人品不行,你千万要离她远点。”
“这还用你说,我平时都不搭理那些知青。他们跟咱们不是一路人。”
知青院。
郑娇娇虽然醒了,但是在水里待的时间有点长,肺部感染,很快就发起了高烧,知青们找到大队部,请大队部派牛车把她送去了公社卫生院。
安远之看着昏迷不醒,烧的小脸通红的郑娇娇,心疼坏了。
他还是通过这件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大队长林长民也担心知青在自己这儿出问题,就跟着一起过去了。
安远之一路上都在咬牙切齿的埋怨:“我们知青响应号召上山下乡,却在你们这儿出了事,要是娇娇有个什么闪失,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本来还担着心的大队长顿时就心如止水,到了公社以后,他没有跟去卫生院,直接就去公社领导那儿告状了。
“下雨天,生产队休息,建议大家在家里学习语录和思想。社员们都很听指挥,我们大队的知青却无所事事,不顾我们的警告跑到河边去伤春悲秋搞资本主义腔调,我们的社员下水把她救上来,结果有的人好赖不分,竟然想要栽赃陷害,说我们对知青照顾不周!”
“我对伟大领袖发誓,我们生产队没有做过任何苛待知青的举动,相反,一直在照顾他们,给他们安排轻省活计,结果却被倒打一耙反咬一口,我们贫下中农的心受到了沉痛的伤害,我请求把这个落水知青郑娇娇和那个是非不分的知青安远之调走!”
公社领导打着哈哈:“不至于不至于啊,老林呐,你是个老同志了,遇到困难不要退却,要迎难而上,就是因为他们俩有问题,你才要好好教育他们啊。知青下乡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不是来享福的。你尽管教导他们。”
推给谁啊?谁想要这种不安分的人呐!
林长民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他也不是真的指望告一状就能把人送走,只是要提前来打个招呼,以免遭遇恶人先告状。
跟领导掰扯完,林长民去了卫生院,跟安远之说:“我已经跟公社领导如实汇报了今天发生的事,大队每年都会做防溺水宣传,让大家在下雨天不要去河边。郑知青不顾劝阻,下雨天跑到河边去,掉进河里差点出问题,我们的社员奋不顾身救了她,却遭到你的污蔑,你们俩这种行为,是要接受批判的。”
顿了顿,林长民又说:“我们贫下中农是有人情味的。一切等到郑知青好了再说。”
必须在大队开个批判大会专门批一批他们。
林长民想着,他们对知青客气,不过是待客之道,这些知青不会以为他们是低三下四巴结他们吧?
呸!
跟着安远之来送郑娇娇的另外两位知青一看林长民这个态度,立刻就表示:“大队长,郑同志这边有安同志照看着,我们俩留下也没什么事,跟您一块回去吧。别耽误了明天上工。”
他们俩又跟安远之说:“安同志,郑同志就拜托你了,辛苦你了。”
安远之:“……”
宁安跟小桔子说:“这个大队长可以啊。是个明白人。”
小桔子表示:“农民兄弟在人情世故这一方面精明的很!都是生存智慧!他能当上大队长,还能当得稳稳当当,让大家都服气,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宁安想了想,说道:“详细查查安远之的家庭背景,再查查他下乡的具体原因,要收拾他,还是得釜底抽薪才行。”
她要打掉他的靠山,让他彻底失去借势再起的可能,然后再把他和郑娇娇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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