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枫林轻咳一声,接话道:“岂能让你自封灵气与我们赌斗,那样即便胜了也是胜之不武。”说着话双眼看向对面的垂目养神的云律道人。
云律道人也知道蚩鸿与夏侯枫林说到现在,就是想让他们龙门律宗派人来对付陈文杏,而且一定要胜,也正如蚩鸿所说单打独斗不是陈文杏的对手,想要胜过陈文杏那必然是以多胜少。
等到最后他们以多胜少胜了陈文杏,这骂名是他们龙门律宗背,陈文杏心中的不悦也会朝向他们龙门律宗。
云律道人心中也只能暗道一声,好一招祸水东引啊!他张大双眼望着陈文杏,说道:“老道不知你有人传授,还是有意偷学我道门之法,但你乃是佛门弟子,在与我道门弟子比斗之时,不能用我道门之法,这一点你可同意?”
陈文杏当初在看到美妇人给他送来的***法之书和刀法之书的时候,就知道这是道家的修炼法门,可美妇人不愿意多说,他也不愿多加询问,今日云律道人当着众人的面刻意提出来,他心中虽不想同意,可一时之间也说不个缘由来,只得点头同意了云律道人提出的要求。
云律道人见陈文杏同意了,便向身旁站着的十二道人看去,刚欲点名让人去迎斗陈文杏就听到大殿外一个声音响起,“一群豺狼虎豹,在这里合起伙来对付一个心慈手软的出家人,不但丢了你们自己的脸面,更丢了你们祖宗,祖师的脸面。”
陈文杏在听到大殿外传来的声音时,瞬间便有些站立不住想要转身向外冲去,他在听到声音的刹那便知道来的人是王寅,他太了解王寅了,若是让王寅面对这一大殿的人,亦如他人未到声先到说的那样,不会留丝毫的情面,甚至一言不合便会大打出手,就在他准备转身去拦王寅的时候,王寅已出现在了他的身旁对着他露出放心的微笑。
他了解王寅,王寅又何尝不了解他呢。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王寅未进大殿时对里面的人可谓是破口大骂,进了大殿后对众人却是满面笑容,且一一对众人见礼。
对上官红时依然是柳夫人,对柳满庭依旧是柳少主。
而对上官红和柳满庭的称呼就是说给身旁的陈文杏听得,她早已是别人的妻子,她的丈夫还坐在那里。尽管他们两夫妻之间有杀父之仇,可柳满庭仍能安然地和代表着各方势力的人平等地坐在那里,就已能说明许许多多的问题。
即便现在的上官红是在利用柳满庭来达到她的某些目地。但她已嫁做他人妇。
这些话王寅没有对陈文杏明说,也不必去刻意点明,在陈文
杏的心中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事情呢?
王寅怕就怕在陈文杏念着心底对上官红的感情,而真得答应去帮助上官红,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帮上官红就是在帮助那个给自己起名为上官辰砂的人。
待对众人见完礼后,王寅拱手说道:“在下贸然打扰,还望各位不要见怪。”
“王家主,你来此地所为何事?”蚩鸿问道。
王寅笑了笑,望向坐在一旁的张端林,轻声地说道:“我来这里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便是诛杀庆武城的叛徒。”
张端林在看到王寅的瞬间,心中便生出了不好的感觉,此刻王寅诛杀叛徒的话一出口,他的脸色在倏忽间变得苍白如死人,上一次被王寅说成叛徒的人是孙家家主孙沽,在庆武城皇宫大殿前出手将孙沽诛杀,孙沽带血的头颅被仍在大殿之上,那残忍血腥的一幕还犹在张端林的眼前一样。
他举目望向上官红求救,眼中满是渴望。若是给他再选择一次的机会,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来到此地的。
蚩鸿也笑了笑,说道:“想来王家主是许久未回庆武城不知道你们庆武城已经和我们结盟,而张家主正是你们庆武城皇帝唐跃派来的使臣,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叛徒。”
王寅向前迈出一步,道:“我确实很久没有回庆武城,可要是说我庆武城与你们阴陆城结盟我信,但你要说我们庆武城会与龙门律宗结盟,我是绝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