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月,有风,有水,有鱼。
鱼游欢,水气暖,风入骨,月照魂。
陈文杏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出,他能怎么看?
猛然间,他的心跳加快,越跳越快,快的就要从胸膛喷涌而出。
他从上官红的这句话中听到了一丝丝的怨气。
她在怨什么?她能怨什么?
陈文杏心里清楚的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激动,越来越激动。
可很快他激动的心不再激动,因为从上官红的眼神中透露出冷漠,还有厌恶。
上官红嫣然一笑,道:“你能别这样痴傻吗?”
陈文杏说道:“好。”
上官红说道:“你现在能回答刚才的问题了吗?”
陈文杏稳了稳心神,说道:“你刚才的问题是什么?”
上官红说道:“你对柳夫人这个称呼怎么看?”
陈文杏脱口道:“没有任何看法。”
上官红问道:“这便是你内心的想法?”
陈文杏语带坚定的说道:“是。”说罢,便又说道:“柳满庭现在身在何处?”
上官红悠悠地说道:“应该在回阴陆城的路上。”她知道蚩锋并没有将柳满庭的灵气给废掉,她也已不在乎这些事情了。
陈文杏轻哦了一声,道:“阿弥陀佛!上官施主,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话音落,人也便转身离开了。
上官红看着陈文杏的背影,眼神中的冷漠与厌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热烈,“等等。”
陈文杏止住脚步,但并没有回头,“还有什么事情?”
上官红说道:“希望陈大师能帮我一个忙。”
陈文杏问道:“什么忙?”
上官红语气冰冷的说道:“陈大师,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
陈文杏的眼底闪过痛苦,他没想到在上官红的眼中自己的行为竟然是一种负担与打扰,“好。”
“上官红在此谢过陈大师。”
失魂落魄的陈文杏直到管家刘叔出声唤他,这才从失落的情绪中回过神来,面带疑惑地看向站在自己房门口的刘叔,道:“找我何事?”他没有心思去和任何人客气。
管家刘叔说道:“大长老有请。”
陈文杏问道:“这个时候?”毕竟已到深夜。
管家刘叔道:“实属冒昧,还请小师父见谅。”
陈文杏见状也只得跟着管家刘叔去见王家大长老王青秧,可让他万没想到的是,王青秧与他见面的地方竟然是王家的祠堂。
他自幼在寺庙长大,但还是知道一些关于祠堂的规矩,各家祠堂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外人进出的。
官家刘叔也仅仅是将陈文杏引到距离祠堂大门,还有一丈多远的地方后便转身离去了。
祠堂内最多的东西便是灵位
,王家的祠堂内必然也都是王家先祖的灵位,陈文杏并没有心情去观看王家先祖的灵位,而是开口问道:“王长老,深夜找晚辈来这里所为何事?”
一袭灰色长袍的王青秧从祠堂的暗处走了出来,白发白须,面容慈善,“冒昧将你请来,而且还是在王家的祠堂,还望小师父不要见怪。”
陈文杏说道:“王长老,既然选择这样去做,那便说明您要对我说的话很是重要,并且不想让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