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篱笆怎么这么刺,老子手都被磨破了。”
刘东生气喘吁吁的坐在墙头,脸颊被篱笆划开一道血口,正在往外渗血。衣服也被划开了,搞得他颇为心疼。
下头老刘头正在艰难的攀爬着,到底是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努力了好一会儿,还在地面上扑腾。
“儿子,拉我一把。”
刘东生不耐烦看了眼老刘头,磨蹭一会儿还是伸出了手,老刘头上头被儿子死命拽住,下半身被老婆子拼命往上拱,总算是爬到墙头上,父子俩一人伸出一把手,把老太婆也接了上来。
三人累的呼哧呼哧喘气。
“杀千刀的小娼妇,儿子,你以后可要好好调教调教她,咱们老刘家可不要这样的没用媳妇。”
这老太婆显然已经把荼雀看作她们刘家的所有物,言语间骂骂咧咧,把荼雀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刘东升脸上三分痛快,五分怨毒,还有两分的狠辣,“妈,你放心,以后她要是敢不孝顺你,我就打他,打到的媳妇儿揉到的面。你等着这小贱皮子孝顺你就是。”
老太婆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还是我儿子知道心疼我。”
老刘头倒是想的更多一些,对刘东生一一叮嘱起来:“你摸进屋里,就直接把人打晕,打死了就算了,现在她爸妈死了,也没人帮她出头的。唯一点,千万别让这小贱货喊出声,要不然把城卫军吸引来就麻烦了。”
“行了爸,这话你说了好几遍了,我都记住了。”刘东生不耐烦摆摆手,“你跟妈先下去,在
刘东生就是个这是咋了的畜生,也不觉得让自己老迈的爹娘在一落地,就感觉不对。
下一秒,就摔进了坑里。
也不知道说他们运气好还是差。
说运气好,摔坑里了。
说运气差,坑里还没铺竹刺。家里竹刺不够了,唯独这个陷阱没铺刺。
老太婆下意识喊了一声,下一秒,就被老头捂住了嘴,老头面目狰狞。
“死老太婆,喊什么,你是要害死东生啊!”
老太婆被老刘头着急忙慌甩了一巴掌,也不敢闹,只敢捂住嘴缩一边。
刘东生在墙头问了句,“爸,咋了?”
“没事儿,这有个坑,你下来小心点。”
刘东生也没放在心上,他让老刘头站起身接他,老刘头只得照做。
荼雀隐藏在黑暗处,此刻看着院墙的那一点白光,神色冷峻。
“一击毙命。懂?”她对三只蛊虫下了命令,“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喊出声。”
三只蛊虫触须微动,表示明白。
蚁后振动翅膀,两根足肢绷紧,像两根细长的箭矢,尖端散发着幽幽寒光。它的目标是刘东生,借着夜色掩映,蚁后一寸寸靠近了刘东生。
刘东生没有任何察觉,手电筒在老太婆手上,给刘东生照着前头的篱笆墙。
空中,危险一步步逼近。
“噗!”
足肢入肉,像扎进了一个烂熟的西瓜,蚁后两只足肢并用,直接将刘东生整个脑袋贯穿。
老刘头忽然感觉有水滴在了自己脸上,下意识抬起头看了眼。
入目就是自己儿子破烂的脑壳,老刘头只觉头晕目眩,定睛再看,可是铁二没有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