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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我没有不在乎你(1 / 2)

桑婉发现温谨珩没有多大力,悄悄挣开他的怀抱,正当温谨珩黯然神伤的时候,桑婉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眸,认真道,“我没有不在乎你。”

温谨珩吸了吸鼻子,他不敢听了。

他好怕桑婉下一句就说,要离开他。

太正式了。

他连听的勇气都没有。

桑婉抬手抚了抚他苍白的脸颊,于是又道,“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了吗?”

温谨珩噎住了话语,他有点尴尬,都还没问他成没成功,就跑出来了。

桑婉心里有些忐忑,温谨珩的模样,并不像单纯的,和她赌气。

“我...有一点事情...”

桑婉一笑,“不想说就不说了,没事就行。”

温谨珩紧紧地抱着她,脑袋在桑婉的颈窝深深埋着。

“没有不想说,过一阵和你说。”

“嗯。”

“有受伤吗?”

温谨珩摇摇头,“没受伤。”

桑婉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生气吗,也气过了。

担心他是真的。

想他也是真的。

“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有一点事耽搁了,所以才没回来。”

温谨珩眼眶微微泛红,心跳迟缓而沉重,嗓音似乎都因为悲伤而瑟然得不能自然流淌。

桑婉微微一笑,“嗯,不生气。”

听墙角的沈离纳闷了,“感觉他俩脾气都挺好的啊,怎么这么能闹啊。”

破晓亲了亲她的耳畔,“有我脾气好啊,你不是研究那样办我呢么~”

沈离又羞又怒,“是我输了!改成我试了。”

破晓哈哈大笑,“夫人~”

“别闹!快听!”

温谨珩听着感觉小心翼翼的,“我们去吃东西吧。”

桑婉其实刚吃过,但是沈离千叮万嘱咐,不能暴露她偷偷放她出来,于是道,“好啊。”

温谨珩下床立刻跪倒。

桑婉大惊失色。

“你...”

温谨珩摇摇头,自己咬牙站起来了,抓起她的手,“我带你去吃东西。”

别说出去了,温谨珩都没走到门口,又腿软了。

桑婉叹了口气,把他按住,弯腰深吸了一口气,将他抱了起来。

“你去干什么了啊...”

温谨珩哪里敢让她用力,“你的伤!”

桑婉淡笑,“没事,好了。”

他还要下去,桑婉按住他,“不吃了,躺会儿吧,路都走不明白了。”

温谨珩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桑婉眉尾一挑,“怎么?”

温谨珩黑眸湿润,里面映着破碎的光芒,眼眸委屈又期待,“陪陪我。”

“好吗。”

桑婉幽幽叹气,转身卧了下去。

温谨珩小心翼翼地把她揽过来,见桑婉一句话都没说,大胆起来,将她搂进了怀里。

“疼不疼啊?”

桑婉蓦地开口。

心弦被狠狠击中,温谨珩嗅着她的芳香,逐渐委屈了起来,“疼~”

桑婉轻声一笑,“那给你抱抱吧。”

温谨珩像只可怜的小狗,如果他有尾巴,肯定在摇尾乞怜。

“能不能,能不能也给我亲一下啊。”

桑婉失笑,“你先前的横劲儿呢。”

这人,真多变。

温谨珩就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桑婉唇角一扬,闭上了眼睛。

温谨珩瞬间吻了过去。

房顶上的沈离,满脸疑惑,“这就完了?”

破晓揽着她躺在房檐上,“夫人你真是,你想看什么?我来。”

破晓说来就来了。

沈离推他。

在人家房顶呢!你像点样子!

破晓笑盈盈地抓起沈离的腕子按到了头顶,鼻间厮磨,转了转姿势,接着蹂躏娇艳欲滴的红唇。

沈离既来之则安之了,闭上眼回吻。

半晌。

底下的温谨珩都亲完了,破晓还没亲够。

沈离面色红润地扭头,“不听墙角了啊你!”

破晓恨铁不成钢道,“这个温谨珩,睡了一觉全忘了。”

沈离觉得好笑,“你又教他什么了?”

破晓神秘兮兮地勾起唇角,“强势。”

沈离乐了,“你?”

破晓瞥了一眼他那灵气系的漂亮结扣,“怎么了,就是我。”

沈离挑衅,“我怎么没看出来~”

破晓捏起她的下巴,“我这不正干的吗。”

“呜...”

沈离发笑的眼眸被娇羞掩盖。

羞得她四处拧身子。

“有人看见怎么办!”

破晓笑,“夫人别找借口了,你自己落的结界。”

沈离举手投降,“你强势你强势。”

破晓又笑,在她耳垂轻轻咬了一口,沈离身子抖了抖。

沈离狗腿子似的伸着手,“夫君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破晓把她两只手都抓在手里玩,微热的唇瓣贴上掌心,沈离十分无奈。

“那好吧~放过你啦。”

沈离抱着他的脖子猛猛亲了几口,“过几天给你吃~”

破晓傲娇,“夫人输了,就得兑现。”

“不过,今天夫人你得吃药!”

沈离苦兮兮地噘着嘴。

破晓哼了一声,“撒娇也没用!”

沈离还想讨价还价。

“色诱也不管用!”

“昂~”

破晓可凶了,“你不老实喝我就告诉他们仨,让他们治你。”

沈离岔开话题,“你说他俩不能再闹了吧。”

破晓耸肩,“谁知道呢,应该不会了吧。”

...

温谨珩一醒,都没人去看张毅武了。

他们两天以后才去。

张毅武又跑反了。

在一条小路上跪着吃人家扔在路边的吃食。

远处马蹄声渐至。

他那眼眸瞬间亮了。

调整姿势,往路中间直直躺倒。

江辞目瞪口呆,“就两天不见,他转行当无赖了?”

一辆马车紧急刹车。

“去看看什么人。”

马夫下车查看。

“小姐,是一个流浪汉,但衣着不菲,也许是哪家大户人家赶出来的犯事的逃奴。”

张毅武要气吐血了,你才流浪汉!你才逃奴!

马车内的小姐淡淡道,“噢?人都绑住了啊,昏了?”

马夫耸肩,“不知道,这么胖,也许是饿的。”

“哈哈哈。”沈亭御忍不住了。

张毅武咬牙切齿地装昏迷。

马车帘子被一双素手掀开。

“若是逃奴,大抵也是犯了事的,将他的腿解开,也算仁至义尽了。”

“漂亮!”沈离鼓掌,“我还担心她脑子不好使引狼入室呢。”

马夫抓着张毅武的脚腕把他往旁边拖,给他三两下解了腿上的绳子,撂挑子走人。

“丢块干粮吧。”

沈离无奈地捂住脸。

马夫就丢到了张毅武脚边。

上车,走了。

张毅武恨恨地直起身子,“你才逃奴!!”

说归说,他可不挑,跪下就吃。

重新回归自由行走,张毅武溜达在这个小路上,过一会儿又迎来了一个骑马的人。

这人也是热心肠,看到一个跪着的邋遢胖子都帮忙,把他往前送了一段。

人家下去办事,不带他,张毅武说没关系。

张毅武就大头朝下地在马上等。

但他也没想到根本不把他放下来啊。

然后走走停停,这个人很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没钱。”

这个人就给自己找了个杂物间似的小房间,和衣而睡。

中间马嫌烦,把他甩掉了几次。

张毅武赖上他了,“你不能让我骑马么!”

这个人婉拒,“我就这一身衣裳。”

你太脏了。

张毅武气得冒烟。

这个人哄了马好一阵,又去拿缰绳,将他拴在了马上,“这样就不会掉了,你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