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大营后,麹义、张合二人便开始插科打诨,一点都没有要动工的意思。
他们不过两万出头,其中还得算上吕布等人的骑兵。
距离这么远的情况下,又能打造多少军械?
既然左右都打造不了多少,那就完全交给刘虞他们来解决吧。
他不是圣母嘛?
那也将博爱分给他们一点。
“公与,那刘虞又派人催了。”
麹义一把将刘虞派人送来的书信丢给沮授,脸上满是不耐烦。
七八天的时间,光书信就送来了六封,整个就一话痨。
“不用理他。”
沮授连看都没看,就把书信给放在油灯上烧了。
“公与,咱们要不要做做样子?好歹砍两根木头也是那么回事啊。”
张合担心刘虞会与他们撕破脸,于是赶忙提醒了一句。
“无需担心,刘虞没那么小心眼,顶多是觉得我们素质不行罢了。”
沮授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以他对于刘虞的了解,刘虞的心胸是非常豁达的,对于他们这种摸鱼的行为,顶多是抱怨两句,甚至连恼怒都不会恼怒。
不然的话,公孙瓒撩拨了他那么久,他为何现在才出兵想要弄死公孙瓒?
若是换成自家主公,怕是公孙瓒的坟头草都已经没过小腿了。
正如沮授所料,他们的这种行为,刘虞只是发发牢骚,却并没有真的去计较。
“明公,冀州军不听调令,我们都已经观察他们好几天了,他们根本没有一点要打造攻城器械的样子。”
“对啊明公,这冀州军也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怎么也得管管他们,不然弟兄们都开始有怨言了。”
鲜于银、鲜于辅等众多幽州军将领你一言我一语的跟刘虞告状。
“此事我已经书信告诉他们了。”
“这几天他们还是没有行动吗?”
刘虞皱了皱眉,抚着胡须问道。
“没有,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动静。”
鲜于辅气愤的回答道。
“唉。”
“那就算了吧。”
刘虞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为什么啊,明公!”
“对啊明公,若是咱们的士卒因为受他们影响而对战事懈怠,那这仗还打不打了?”
见到刘虞一点都没有要管一下的意思,众人立即面露不满之色。
不患寡而患不均。
大家都穷,都累的情况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可现在我们累得跟狗一样,你们却在旁边吃着火锅唱着歌,悠哉的跟老太爷一样,无论是谁心里都不会平衡的。
“这有什么的?”
“他们现在不努力,将来等你们立下大功获得封赏的时候,他们就只能干看着。”
“你们要时刻记得,努力不一定会有相应的回报,但是用力一定会得到回响!”
刘虞脸色一板,义正辞严的开始给属下们讲述心灵鸡汤。
“明公!”
“我们记住了,明公!”
众将心神一震,纷纷面露敬佩之色的看向刘虞。
“好了!”
“不要心有不满,他们从冀州远道而来,此前也是我们的缘故才导致冀州财货两空,我们理应多干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