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其实相国膝下无子,一直都希望能有一个儿子。”
“此前,他曾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的儿子神勇无敌,力能抗鼎,昨日在虎牢关下看到奉先的英姿,相国对你那叫一个喜爱啊。”
“贤弟若真想报答相国,不如与其成为义父子,日后定能飞黄腾达。”
李肃四周看了一下,随即走到吕布耳边小声道。
“你!”
“休要胡言,我堂堂大丈夫,安肯为他人义子?”
吕布脸色一变,若不是有任务在身,他都想一戟捅死眼前这个混帐。
“呃...呵呵,奉先勿恼,奉先勿恼!”
李肃知道这件事不好强人所难,要是被吕布捅死,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于是,赶忙改变口风,说起了另一件事:“既然不愿如此,也可以...如此,且当是归顺相国的投名状。”
闻言,吕布眸子一转,露出一丝迟疑。
“好!”
“大丈夫身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我干了!”
片刻后,吕布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贤臣择主而弑?
正合我意啊!
主公诚不我欺也!
“呵呵,既然如此,那愚兄就先行离去了,赤兔马、兽面吞头连环铠以及金饼玉珠,且当是相国的见面礼。”
李肃见到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笑着起身准备离去。
“好!”
“兄,慢走,我送你!”
吕布点了点头,拉着李肃的手臂,二人并肩走出军营。
目送李肃纵马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吕布站在原地良久。
“哈哈哈哈!”
“蠢货!”
“某岂是那么好蒙骗的?”
半晌之后,吕布仰天大笑,转身回到军营之中。
“嘿,笑啥呢!”
这时,一张黑脸突然出现在吕布面前,吓的他心脏突突直跳。
白天被好几个大汉围攻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打怵过。
“去你的!”
“我还以为谁家牙成精了呢!”
吕布一巴掌推开张飞的脑袋,没好气的笑骂道。
“...”
张飞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刚想辩解一下,就被吕布拖着朝着军营中走去。
“吕布,你和那贼眉鼠眼的东西说了些啥?”
“还有,你身上这甲怎么这么破了,昨天还没这样!”
张飞快步跟着,在一旁满是好奇的问道。
“骗了些零花钱。”
“至于这甲...主公让我弄坏的!”
吕布露出一丝坏笑,大摇大摆地朝着中军大帐走去。
“净糟蹋好东西,这甲不就是崩了两块甲片?一点都不会过日子,缝缝补补又三年,三年之后再给士兵还能穿三年,搞不好一甲传三代,人走甲还在!”
张飞在一旁絮絮叨叨的,数落着刘彦和吕布不知道节俭。
别看张飞有个桃园,其实年少时家中也落魄过,差点就破产了。
这也使得张飞为人素来节俭,不舍的胡乱花钱。
“好了好了,你快闭嘴吧!”
吕布有些烦躁的踹了张飞一脚。
吕布、张飞两人回到中军大帐时,刘彦都准备睡了。
听到门外的侍卫汇报的时候,刘彦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问题。
毕竟,他觉得吕布为人不算太傻,应该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
老吕头本色出演,总不能还演砸了吧?
只要大喊一声大丈夫身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一切不就顺理成章了嘛?
吕布、张飞走入军帐,身后两名士兵抬着一箱子财物走了进来。
“主公,这些都是董卓派人送来的,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