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安置何后的小院后,刘彦便返回了州牧府。
刚回到书房,准备让貂蝉帮自己泄泄火,结果就有人前来通知又有宦官来到府外了。
“哎我!”
“没完了!”
刘彦睁开眼睛,没好气的起身。
“算了。”
刘彦叹了口气,离开书房朝着正堂走去。
...
正堂,此时已经有一个宦官在焦急的等待着。
见到刘彦出来,宦官立即换上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
“冀州牧刘彦接旨。”
小宦官仰着脸,阴阳怪气的尖声道。
“念!”
刘彦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你就是这么接旨的吗?”
宦官脸上满是愠怒之色,指责道。
一旁的程铁见状,立即走到宦官身后,揣在他的腿弯处。
“啊!”
宦官立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中满是惊骇与羞怒。
“给你站着念的机会你不干,非得跪着念。”
“你要是还不念,你这颗脑袋就不用放在你脖子上了。”
程铁将刀架在宦官的脖子上,冷声道。
从始至终刘彦就只说了一个字,而程铁却能够把所有问题都处理得让刘彦满意。
不错,是个人才!
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可以能力稍有欠缺,但是一定要清楚主子想要的是什么。
[冀州牧刘彦,劳苦功高,现封刘彦为骠骑将军,即刻入京...]
宦官也是没见过这么混帐的人,一时间说话都是颤颤巍巍的。
他们这种人,如果你不给他面子,他就只能装孙子。
显然,这个小宦官才刚刚割下从业资格证,业务能力有待提高。
看看左丰、看看张让他们,哪一个不是表面客客气气的。
真要是想搞你,也不会当着面把我要搞你写在脸上。
宦官终究是宦官,他们所依仗的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力量,而是借用外力。
怀念左丰的第二个两年半!
“主公!”
程铁将圣旨拿到刘彦身前,眼中带着一丝询问。
“不是念完了吗?”
“烧了吧,一张废纸罢了。”
刘彦看都没看,不屑的对着程铁道。
这种圣旨根本没必要去理会,傻子都知道是董卓、李儒下的,他又怎么可能去接呢?
然而刘彦不知道的是,还真特么有一个傻子接了!
“刘...刘彦,你...你竟然敢烧毁圣旨!!”
宦官指着刘彦,惊恐的张大嘴巴。
“唉,真烦,把这颗狗头砍下来,让他随行来的人带回去。”
刘彦摆了摆手,随即转身离开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