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急得嘴上都起了火泡,“你去看看定远侯的身子恢复的如何了?你也知道,这个时候除了他,朕谁都信不过。”
“臣妾明日便去。”
姜瑜答应的极快,转脸就把顾恒的话抛掷脑后。
【本宫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去劝兄长。】
......
次日,当姜瑜抵达定远侯府,看到的便是凌山苦哈哈的表情。
“侯爷呢?”
姜瑜顿了顿,往日姜鹤顾临“针锋相对”的场面浮现在脑海中,姜瑜感觉有些不妙。
“侯爷说,既是身子不适,就该有身子不适的样子,如今正在床上躺着。”
“那他呢?”
“主子......主子在柴房里......”
“柴房?”姜瑜眼前一黑,快速的跟上了凌山的脚步。
边走姜瑜还一边咬着后槽牙,她竟然把这两个活阎王的斗法给忘记了。
“谁来了?”顾临虚弱的声音响起,走到屋门口凌山连忙开口:“回主子,夫人来了。”
姜瑜对夫人这个称呼已经免疫,说了不下八百次,下一次还是继续叫她夫人。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姜瑜连忙走进了柴房里。
柴房里放着一张床,简陋的要命。
【兄长倒是还留了几分心软,这要是放在之前,连张床兄长都不会留下。】
“阿瑜,你别怪姜鹤,是我瞒了他那么多事,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听到风声后便快速赶来的姜鹤在门外恰好听到顾临这番话,气的鼻孔都在喘着粗气。
“我也不是故意要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他,只是局势所迫,他要是当真领兵了,你说,大宁是打还是不打?”
“大宁和大庆日后都是咱们阿衍的,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自相残杀。”
门外的姜鹤已经酸倒了牙,这小子,从小到大在阿瑜面前都装成一副无辜的死样子!果真是死性不改!
顾临垂着眼睫毛,看起来可怜极了。
“罢了,本宫又不曾怪你。”
姜瑜如同被扎破的气球一般迅速的消了气,“你身子如何了?”
“阿瑜,横县的事情你打算如何收场?”看到门口的影子,顾临嘴角勾了勾,“我倒是有一个绝佳的主意。”
“什么主意?”
“这柴房实在阴冷,我浑身上下都疼的......”还不待顾临把话说完,姜鹤便冲了进来,拎起顾临便往外走。
一炷香后,顾临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现在能说了吗?”姜鹤咬牙切齿的开口。
姜瑜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啊......
“待顾清翎的名声再坏一些,让阿衍出面,说愿意用自己换回顾清翎。”顾临眉眼上扬,“因为这大宁朝堂上......有个老东西极其难搞。”
“阿衍得先去和他相处一番,若得了他的教导,百利而无一害。”
“大宁丞相卓邑。”姜瑜笃定的开口。
下一秒,姜鹤便压抑着怒气,“你丫的要把老子的外甥交给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老狐狸?”
“丞相神机妙算算无遗策,哪里是什么一肚子坏水?”
眼看两人又开始争执,姜瑜扶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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