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天啊,这郎义,人才啊,恩威并施呢!此告白也显得深情,但是,对男子而言,却显得恶心至极,真他娘的恶心啊……”
金戈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郎义,你……你好不知羞耻……”
易白的脸色变得羞红,听闻郎义的话语,亦是怒不可遏。
郎义搓了搓手,撇了撇嘴,冷笑道:“呵呵呵,羞耻?何为羞耻?今日,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郎义并不认为喜好男色有何羞耻,否则他也不至于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嚣张跋扈,如此明目张胆。
反而,他觉得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却是男盗女娼,那才是不知羞耻。
他自认为,乃是光明磊落之人,表达爱慕,就应该正大光明。
同意,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同意吗?那就抢,再来个霸王硬上弓……
为非作歹,凭借的终究还是实力。
青狼帮如此庞大势力,谁能不从,谁敢不从?
“你……你……呸……”
易白忍无可忍,一口唾沫,脱口而出,就向郎义脸上吐了过去。
在郎义心里,易白乃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更应该主动投怀送抱,根本未曾防范。
“噗……”
猝不及防之下,那口唾沫,直喷在郎义光溜溜额头之上。
“啊……恶心……”
郎义双眼变得猩红,双拳紧握,身体都微微颤抖,他乃是有着洁癖之人。
他身旁一壮汉,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块锦帕,急忙帮着郎义将唾沫擦拭干净。
“啊,易白……”
在众多手下和酒客面前,被易白弄得狼狈不堪,郎义恼羞成怒。
“啪……”
郎义甩手就给易白一个耳光,怒骂道:“易白,你想找死是不是?”
易白被打得摔倒在地,左脸顿时肿胀了起来,唇角亦有鲜血流出。
“郎义,我跟你拼啦……”
因疼痛和恼怒,易白的神情已变得狰狞。
他倔强地爬了起来,抓起一个木凳,就向郎义,狠狠砸了过去。
“哼哼……不自量力……”
郎义猛然飞脚,踹在易白肚子之上。
“嘭……”
易白再度狼狈跌出数米之外,手中的木凳,摔得四分五裂。
郎义修炼多年,已有炼气五重修为。他若出脚,易白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只不过,郎义对易白还是手下留情。
毕竟,易白深深地走入他的内心,他还想得到易白的身、心……
“无关之人,统统都给我滚出去……”郎义怒吼一声。
众多酒客,急匆匆窜出了酒肆,唯恐殃及己身。
即使他们对郎义所作所为,颇感不屑和愤怒,但行侠仗义,需要实力,否则与送死毫无差别。
但金戈却是岿然不动,稳如泰山。而易白摔倒之处,恰在他的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