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阳越听越是不对劲,开始对钱仪之起了怀疑,正好这时,偏屋里发生了命案,几个孩子将北地弟子给药倒了,有从园里逃出来的弟子跑堂屋里向两位先生禀报。
南宫阳越听越是荒谬,他知道自己教导的孩子,不会无故给人下毒,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戏弄他们。
只有一旁的钱仪之,却在听到这话后,脸色大变,反而不是着急着弟子的事,而是立即向南宫阳告辞,这就要走。
南宫阳见情况不对,哪能让钱仪之轻松离开,当即就摸向几上的花瓶,机关打开,堂屋里的阵法出现,钱仪之师徒二人被困在其中。
南宫阳放下狠话,最好几个孩子没事,若是有事,即使他是一方大儒,即使他曾经在朝中有多少威望,他都不会放过他。
南宫阳一甩袖子出了屋,就遇上了同样来找他的蓉姐儿和丑奴,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再一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同样听到实情的钱仪之,此刻已经跌坐在交椅中,走是走不了了。
任荣长带着人在其他院里巡查时前头府卫过来传话,得知情况后赶了来。
偏屋里,秦冬生的尸体尚在,死得的惨状可以看得出来当时打斗时的痕迹,这是秦冬生自作自受。
顾谨言和宋六也赶了来,看到这场景,顾谨言开了口:“丞相府的秦冬生,我在京城里的确认识秦冬生,却并不是她。”
“丞相府只有一个嫡子,却在几年前死了,此女莫非是秦丞相养在乡下的那个嫡女?”
“当年相府传出宠妾灭妻的传闻,皇上为此将秦丞相叫入宫里训了一顿,那时候我还在京师营里,不知情况,也是后来回城时,在街头小巷听闻的。”
“若是这则传闻是真的,嫡女养在乡下也有可能,而她受尽了苦楚,连名字都是顶替了兄长的,为何会为相府而来刺杀孩子,她当真半点不恨相府么?”
顾谨言猜测了一番,若有所思的蹲身下来,目光落在秦冬生脖子上的伤口。
只是一旁的任荣长可没有顾谨言好脾气,也不想分析这些,他手中带着倒刺的长鞭没忍住,朝着尸体上就抽了两鞭,杀他的孩子,但凡还活着也得再死一次。
一旁的宋六算是头一回见识到妹夫的脾气,突然想起九丫初嫁时的传闻,任家傻子咬人克妻的传言。
若是当年是她嫁到任府,见到这样的丈夫,恐怕会被吓到,便是现在,宋六也下意识的朝顾谨言靠近了几步。
任荣长面无表情的看了宋六一眼,那眼神里的戾气,感觉下一刻就要将她也给打了。
任荣长从偏屋里冲出来,就见到了南宫阳,南宫阳看着眼前的任荣长一副要报仇的样子,就知道坏事儿了,那些北地弟子是无辜的,再说十年寒窗不易。
南宫阳担心稳不住他,就要开口相劝,哪能想任荣长几步就离开,南宫阳不得不跟上。
园子里,北地的弟子还被裴归义给看守住,事实上他们被药倒后也走不了,此时正在破口大骂,文人的嘴,骂得一旁的任明宇很是恼火,都把身上的兵器都给拿出来了。
“再忍我就是孙子。”
任明宇咬牙切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