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篌左嘴角上挑,浮现一抹邪魅的微笑。
他居高临下轻轻抬手,捏紧蓝枚的下颌骨,用力抬起蓝枚的头,淡淡冷冷的笑。
蓝枚吃疼的清秀脸庞上五官皱缩一团。
眼眸内已经蓄满了雾气,逐渐凝成泪滴。
“不准哭!把泪给我憋回去!
起来!为我宽衣。”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涂山篌狠狠松开手,蓝枚浑身无力的跌倒在床榻上。
下颌处白皙的肌肤已有一片红痕,清晰的几个指印浮现。
蓝枚战战兢兢的起身,生生把润湿眼眸的泪痕慢慢憋住。
不能流泪,否则后果更严重。
蓝枚深深的吸气,控制自己颤抖的手,哆嗦着身体和心房,慢慢的为涂山篌宽衣解带。
一直褪的只剩纯白色薄薄的衬衣,衬裤,蓝枚方才停手。
“继续!”
依然冰冷。
蓝枚咬唇,继续小心褪衬衣。
涂山篌上身裸露,遍布精壮饱满的肌肉,充满爆炸般的力量,白皙光滑的肌肤很完美,膨胀的血管根根彰显着强壮的生机。
他有完美的身材,冷傲的气场,但他是邪魅的魔鬼。
他伸手一把扯下浅粉色贴身抹胸和同色亵裤。
“刺啦,刺啦”两声,布料碎裂一地。
蓝枚顷刻间全裸。
她惊恐无措的抱紧自己,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浑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哆嗦颤抖着。
涂山篌冷冷的哼了一声:
“哼!怕什么?我也不会吃了你。
起来,我渴了,给我倒一杯凉茶水。”
涂山篌走到床榻边,坐在床榻上,一双冷冷的俊眸盯着全裸的蓝枚。
蓝枚咬唇哆嗦着身体起身,依然紧紧环抱着自己,走到桌旁,小心翼翼倒了一杯凉茶。
一只手端茶一只手抱着自己,低垂头部,慢慢走到涂山篌身前。
双手递到他的面前,抖着声音:
“大少主……请喝茶……”
涂山篌接过茶杯,喝了凉茶,滋润了干渴燥热的咽喉,压了压心头腾起的欲火和怒火。
一双充满戾气的阴冷眼眸,细细打量着蓝枚。
这就是她为我千挑万选的女子,一个卑贱的婢女!
如此低贱身份的女子也配做我涂山篌的夫人?
呵!老妖婆!你好恶毒的心啊!
为你那个宝贝的儿子聘防风家族的嫡小姐为妻,却为我聘卑贱的婢女为妻?
涂山篌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犹如翻腾滚烫的火山,要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了!
“啪”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音突兀的响起。
茶杯碎裂在蓝枚身侧的青石砖上。
锋利的碎片溅到了蓝枚裸露的脚踝,划破了细嫩的肌肤,殷红的鲜血淋漓,滴于砖面上。
蓝枚疼痛的惊呼出声,惊慌的随手捡起一片碎布条,手忙脚乱的包扎伤口。
咬牙忍痛缠了两圈,刚打了一个结,再打一个结加固时,突然蓝枚不受控制的起身,身不由己的迈向涂山篌。
蓝枚惊恐的再次抱紧自己,咬唇闭上眼睛,跌进了涂山篌的怀中。
涂山篌用力的把蓝枚甩在床榻上,粗暴的扑了上去。
蓝枚始终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唇,习惯性的一动不动。
很快,涂山篌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
“想想你弟弟的店。”
蓝枚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牙关紧咬,痛苦的呼出一口气。
终于,她开始迎合涂山篌了。
大约三刻钟后,涂山篌起身,随便披上衬衣,穿上衬裤。
没有看床上的蓝枚,撂下冷冷的一句话,大步离开去沐浴了。
“今天,我很满意。
以后都要如此。”
两行泪从蓝枚眼角滑落,润湿了鬓发。
全身布满红痕和淤青的肌肤上又添了一片一片的红肿,大片大片的淤青。
除了面部和颈部没有,下颌处有红红指印外,红痕淤青几乎遍布了全身。
有的是清晰的牙印,渗出点点的血迹,有的有手指的掐痕,深深的清晰可见的血色指痕,每个印痕都是红肿淤青的。
脚踝包扎伤口的粉色布条已经被血液浸湿,床榻锦被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蓝枚全裸着,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直直的发愣出神。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如果不是为了家人,自己在几年前可能就不在了吧?
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几年了?
九年前,二等婢女的自己竟然被夫人选中,指给大少主为妻,是堂堂正正的大少主夫人。
泼天富贵之下自己懵了,好几天都以为是做梦。